!”
“谢谢大爷!”
按照大爷的指点,郝爽很快就找到了实验室。
当实验室里的工作人员听说郝爽是来做粘土矿的有害物质成分检测的时候,不由得都惊讶了起来。
天中省地矿局实验室是天中省唯一一家具有检测矿物有害物质成分技术能力的实验室,一九八二年就通过了国家计量认证,允许对外提供分析数据,为社会服务。
但是相比起其他检测来说,矿产的有害物质成分检测不仅收费高,而且实用性也不大,很少有购货单位要求供货单位提供矿物有害成分检测分析报告的,所以天中省地矿局实验室一年内也不见得能够做一两单矿物有害成分检测分析的业务。
如果不是考虑到撤销这项业务之后再想申请国家计量认证的程序和要求极其繁琐,实验室的负责人早就把这项分析业务给撤销了!
“检测费用八百元!”工作人员检查过郝爽递过来的介绍信,冷冰冰地报出了一个数字。
我乐个趣啊!
郝爽倒吸一口凉气。
他还真没有想到,在这个年代做一个矿物有害物质成分分析,收费竟然如此昂贵,几乎相当于一个普通职工七八个月的工资了。
怨不得这个实验室如此冷清呢!
强忍着肉痛,郝爽拿出钱包,数了八张钞票递了进去。然后拿着收费人员递回来的发票和两联单,到实验室收料窗口把两联单和粘土样品递了进去。
收料窗口工作人员在粘土样品上标注好单位名称,又在两联单上面盖上章,递回一张给郝爽,告诉他:“你半个月之后来取分析结果。”
“半个月,怎么会这么久啊?”郝爽惊讶的问道。
要知道,在上一世做有害物质分析的时候,虽然有很多家单位排队,但是基本上四到五个工作日就能够拿到分析结果。
这个实验室明明只有自己一家客户,根本不用排什么队,怎么需要那么长时间呢?
“就是要这么久,你到底做还是不做?不做的话,现在还可以到收费室去退款!”收料窗口的工作人员眼睛冷冰冰地盯着他,一副随时要将粘土样品给他扔回来的架势。
“做,我做!”郝爽连忙说道。
但凡是天中省还有一家单位能做矿物有害成分分析的,他肯定立刻退款走人。
可是天中省有能力做这个分析的实验室独此一家,别无分号,他即使再憋屈,为了扶爹大业考虑,也得忍着。
半个月就半个月吧,无非是自己多在天阳市住一段时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