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反应,权当是个下马威了,就算自己解释,想来也是多余的。
坐在早膳前,华冰喝了口粥,抬眼看了一眼老老实实跪着的织室令。
织室令刚进来时行了礼请了安,但在用膳的会凌公主不叫起,织室令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动。
今早上华冰才知道,这织室令,也算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宗亲,只是血缘关系系太过浅薄,到了细枝末节,但总归是开过皇帝的后嗣,便也在宫中谋了职位。
华冰看着还在地上跪着的织室令,不咸不淡道“存放锦缎的仓库,一向只有少府与织室的人来往进入,李大人觉得,锦缎被毁,是少府的问题,还是织室的问题?”
这话让一直悬着一颗心的织室令的心猛地掉进了冰窟窿里,还没反应过来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会凌公主背后的意思,便又听到,“这次的国礼,李大人觉得是否还会被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