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习习,阳光明媚。
南山市天和医院依旧一片繁忙,但有一个地方却十分宁静。
医院内有小一片杨树林,平时住院的病人会在这里散步。杨树林中有一条小路通往一座只有两层高的小洋房,如果不注意很容易忽视这座被杨树遮掩的红砖小洋房。
与医院高耸入云的现代建筑不同,这栋红砖小洋房充满着历史气息。
据说这座小洋房是天和医院最早的建筑,拥有上百年的历史,是天和医院唯一遗留至今的古建筑。
但这座小洋房一直不对外开放,慕名而来的人只能在小洋房外观察这座历史悠久的建筑。
小洋房的二楼朝北的房间里有几张不锈钢长桌,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以及一些精密的仪器和设备。
在一张靠在墙面上长桌前,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端庄的坐着,他前面摆放着一个白色的显微镜。
一双锐利的眼眸凝神专注地观察镜片上的一滴红色液体,带着硅胶手套的手轻轻地扭着显微镜上的纽伦。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拿起随意摆在桌面上的电子笔,在他左侧上的光幕上画了几个符号。
他拥有一双让人着迷的桃花眼,棱角分明的脸,高挺的鼻子,微抿的薄唇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错觉。他的皮肤很白,比大多数女生还白,仿佛常年不见日光。
放下电子笔,明玚拿起放在一旁的电脑,按了一个按钮,他面前立刻出现另一个光幕。
他伸手把光幕拉大,挪到他记录符号的光幕旁边,然后在键盘上敲了一串数字。光幕上立刻出现一串密密麻麻的字,上面有许多让人头痛的医学专业用词,明玚却能快速的浏览。
拿起电子笔在光幕上画了几下,明玚把显微镜上的玻璃片取下来放到了一旁的塑料盒子里,随后放到一旁的冰箱里。
明玚走到窗前,目光投向窗外绿意葱葱的杨树上。
现在都快一月底了,也只有在南山市这样四季如春的地方才能看到绿油油的杨树。
随意地脱掉手套,一双修长白净节骨分明的手暴露在阳光下。每一根手指细长有利,仿佛一件艺术品般。
“明玚啊,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找你可真不容易。”
吊儿郎当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满,明玚不用转身都能猜到声音的主人是谁。
宋星洲瞪着明玚的背影,走到他身旁看着那美的让他嫉妒的侧脸说“喂!我都千里迢迢的来找你了,好歹给我一个正脸。”
明玚转身面向宋星洲,他面无表情地问“你来干什么?”
宋星洲一噎,他花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才查出明玚躲到了这个南方的小城市来。兴致冲冲地跑过来找他,这家伙却问他来干什么?!?
“我是来找你的!”宋星洲没好气道。
他好想伸手去撕碎眼前这张脸,可惜他没有这个勇气,只能用力瞪着明玚。
“你找我干什么?”明玚蹙眉问。
“我来找你吃饭,总可以了吧?”宋星洲几乎是从牙缝里说出这句话的。
明玚把手套扔到一旁的长桌上,随意道“没空。”
“我从都城跑来,你连一顿饭都不愿意陪我,我们还算是朋友吗?”
这语气怎么听都像是深闺怨妇。
“又不是我叫你来的。”明玚转身往房门走去。
宋星洲觉得自己快要抓狂了,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有自虐倾向,才会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找气。
深吸了一口气,宋星洲跟上明玚的步伐,同时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这家伙一直是这样的,他不是故意的,从小学就这副模样,没有必要为他生气。”
明玚没有理会身后在自言自语的宋星洲,他离开小洋房往天和医院住院部走去。乘坐电梯到达七楼,门口的护士一看到明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