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

霎时间，那股恐怖的压迫感如潮水般消退，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般。

只是，头顶上那束灯光更亮了。

“啊哈……”

看到那双眼睛的焦点从自己身上离开，杰克似乎是重获呼吸的权利，疯狂地喘着粗气，粗重的呼吸声甚至盖过了呼啸而来的风声。

“[犀牛]，你要记住，既然我能把你救出来，并且赐予你这般力量……那么我也能亲手打碎它，让你回归你口中所说的那种过街老鼠般的生活。”

“所以……心存感激。”

“是……”

杰克颤抖地低下自己的头颅，脸上不复以往的平淡，眼眸中是深深的恐惧。

他说的都是真的……不附和的话——

绝对会死

“很好。”

男人满意地点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不会拘束你，你可以去做任何满足你自己快感的事情，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即使是像今天这种众目睽睽的情况。”

“老大？”

变色龙不解地仰望着他，不是才因为这件事情给杰克施压了吗？怎的这会又如此放纵他？

男人手心向下对着变色龙下压，压下了他的异议，随即对着那边的杰克摆手。

“你回去吧。”

“是……”

杰克如释重负，转身打算离开这个让他感到阵阵诡异的破工厂。

他其实也听着一阵迷糊，明明刚才还对他的所作所为不满意，怎么这下又说让他想干嘛就干嘛？

看着那个如同真正的犀牛那般庞壮的背影，男人对着周围的阴影处呼唤道。

“看着点他。”

“好。”干净利落的应答从周围的阴暗之中响起，分不清是哪个方位传来。

“老大，为什么？”变色龙又开口问道。

“他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没必要再像这样掩藏在黑暗中了。”

“已经是时候了……”

一丝电流从他的指尖流出，在他的手指上环绕着。

“我听说……那个[蜘蛛侠]也来了这里？”

“哼，那个爬虫，没想到他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上次是我的疏忽，这一次我绝对会一雪前耻。”变色龙咬牙切齿，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他又是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的？你在华国留下了什么不必要的痕迹？”

“痕迹……”变色龙愣了，抓着头发思考着。

“除了金承焕之外，你还做了什么计划中没有的事情？”

“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变色龙确有其事的点头道“行动结束后，在停车场有一个女人看到了我动用能力的过程，所以我把她给……但我绝对没有在现场留下关于我自己的痕迹。”

“一个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