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灵萱自然是不知道张迢究竟是做了什么的,张迢还是很自由的,除了她嘱咐的事办完了,也就有着很多属于自己的时间,至于在这段时间里,张迢在做什么她并不是很清楚,可能也就只有张迢自己知道了。
但她现在是真的很想知道张迢到张如云的院子里究竟是去做什么去了?
虽然张迢和樊若贤似乎是相处的很好,可是也不至于上房揭瓦吧!
这话是不是未免说的有些太过于言过其实了?
张迢真的跑到人家屋顶上了吗?
又是为了什么呢?无论做什么事总是需要一个理由吧。
她看向张迢,忽然发现张迢脸颊通红,隐约间可以看到两个巴掌印,她顿时心里一阵火气也就冒了出来。
这是挨打了,可是都说打人不打脸,张如云未免也太过分了。
虽然说年纪小犯错从来都不是理由,可是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打了张迢,岂不就是在打她的脸!
她也的确是没什么面子可言,但说到底张迢是她带进樊家的,无论对错,是不是都应该先问过她才行呢?
若是错了她绝对不能包庇,可是如果要是没有错就这么挨了打,是不是未免也太过分了呢?
她知道张如云向来看她不过眼,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她父亲的缘故。
她父亲是个铁面无私的,可是也是对张如云的那些亲戚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从来都没有过多的干预,可是张如云却总是得寸进尺的把那些人的身份称之为丞相的门客。
这样的身份走出樊家的大门去,可是非富即贵的,她父亲曾经一再喝止过,更无耻的是张如云的那些亲戚们竟然还想着让她父亲给个官职,可是她父亲是个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会举荐的人,又怎么会去管那些人。
说到底不过是一些陌生人,更甚不过是三房混吃混喝的亲戚们,究竟是否有真才实学还不一定呢,若是没有真才实学,如何在朝中做官?
因此张如云也就憎恨上了她父亲,就算是她父母在的时候张如云最多也只不过是守个规矩而已,背地里可从来都没有少了说些难听的话。
如今她父母不在身边,张如云可真是有了展示自己如何胡搅蛮缠的机会了。
但她对此还是无能为力的,毕竟身为樊丞相的女儿有得必有失,有了这样与别人不同的身份,自然也就有着被人羡慕嫉妒憎恨的时候。
可是没想到她如今牵连到了张迢,虽说是她把人拉扯进来的,但也不至于如此。
“三婶,你打他做什么?他若是做错了事,自然由我来教训,你何至于如此凶神恶煞的?你的亲戚在府上是客人,难不成我认的弟弟在府上就成了外人吗?”
“你少跟我扯这些,如今他爬到我的房顶上是想要做什么?”
张如云知道自己的软肋是什么,无非是出身而已,可是谁又能在自己的出身上做得了主呢?
她是不行的,可是现在她好歹也是樊夫人,既然上一辈人没办法给她带来富贵,那她也就只好指望着下一辈的年轻人让她脸上增光添彩了。
如今樊灵萱却拿来说事,可见没有什么好的目的,但她总不能任由樊灵萱和这个小鬼在她头上撒野,简直就要无法无天了。
“张迢你去做什么去了?”
樊灵萱如今也是很无奈的,毕竟张迢正在人家的手上,她说也说不过,更不能直接就把人抢过来,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了。
若是张迢但凡要是没有被抓住,她咬死不认其实也没什么,可是现在就是被抓住了,百口莫辩不过如此。
张迢气鼓鼓的一张小脸,也是因为被扇了巴掌如今脸已经肿了,看起来也就更加气愤难平了,他不想说话,什么都不想说。
樊灵萱还不至于做的和张迢心意相通,自然也就不知道张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