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你知道?你知道还不快点说出来!”
有个山贼怒气冲冲的说道。
樊灵萱当然要说了,而且还要说的更多,毕竟这些人简直就是天降来的好处,这些人若是打劫了樊家,那樊家定然是人心惶惶,甚至是还有着灭顶之灾,到时候家里也就热闹了起来了。
这家人若是能热闹起来,那可就有意思了,到时候安若楼只怕是会避之不及,就连帝阳公主只怕都会躲得远远的,到时候还就真的躲过一劫了,但这就要看这些山贼的表现了。
若是表现好了那可就是真的是她的贵人了,可是若是不是那就不一样了。
“如今的樊家已经是老夫人做主了,好东西自然也就会在老夫人那里,毕竟谁能比老夫人私藏的宝贝多,这个家里老夫人最大,好东西也就会都紧着老夫人。”
樊灵萱想说的很简单,甚至是简单到了极点,毕竟老夫人那边是真的私藏了很多东西。
她虽然并不了解樊老夫人,可是却知道那是一个自私自利的,自己的儿女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也就只有自己一个人。所做的事也不是什么好事,一切都是紧着自己,至于别人什么都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
如今她总要让这样的人付出代价,至于代价自然是越大越好,到时候可就有的人要哭了。
她可是巴不得这些人能够成为穷人,那些民脂民膏,坐享齐人之福得来的东西,送出去才是最好的。
就当做是劫富济贫好了,毕竟劫了这些人的富贵去救济什么人都是好的,总不会有人不愿意要的。
“那你又是什么人?”
那山贼虽然不是个聪明的,但也不是一个最愚蠢的,终究还是要问一问的,毕竟若是指的方向不对那可怎么办?
他们是一些亡命天涯的人,最怕的就是被人抓住,有些人总是不老实,万一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只怕就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住在这偏僻的院子里能是什么人?自然是下人,你也不看看这偌大的府邸,谁家主子是住在偏僻的角落的。”
兰溪突然之间就站了出来说话,她怎么能说樊灵萱是这个家里的主子,面对这些贼人她怎么能让樊灵萱身处险境之中。
但她又不是什么能人,唯一能做的自然是把樊灵萱护在身后,尽量不让樊灵萱受到伤害,可是她真的能做到吗?
“住着在府里还能穷酸至此,可见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忽然有人说话到,毕竟樊灵萱是真的很穷酸。
樊灵萱虽然不至于身无长物,可是却也是被人克扣着银子的,她身为樊家小姐从前的银子是直接由她爹给的,现在她爹娘不在所以也就只能从公里拿了,也就是二夫人管着家里的账面,从账上给府里的夫人小姐月钱银子,原本是多少的她不知道,毕竟一直都没有出过,可是后来就不一样了,她的银子可是向来只比别人少,却从来都没有多过。
而她爹娘向来都是节俭的,给自己置办的东西虽然不多,可是给她置办的行头也就更是少之又少了。
她这里可从来都没有什么华贵之物,最多也就只能像是富足人家的多些首饰而已,至于银子,一再的被人克扣,到了手里已经没有多少了,如此说来她不过是这个家里的穷人。
说起来就算是家里那些受主子待见的丫头只怕都要比她富有,毕竟别人可是出手很大方的,可是她就不一样了,出手一点也不大方,甚至是有些抠门。
“走了,去看看别的地方!”
贼人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钱财,钱财决定着一切,其余的东西都没有那么重要,在他们的眼里也就只有着钱财最重要,若是不重要,那也就不需要在乎,这些东西都是可以当做是利益交换的,可是现在这里根本就什么都没有,那还有着什么可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