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胸中有沟壑,是要做大事的,总不能用儿女情长耽误了。
更何况照顾病人可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她总不能分心去做。
可是她既然有了这样的身份,她总不能失于本分,但是照顾人这种事她似乎是根本就做不来的,她要做的也不是这种事。
“你觉得自己可以吗?难不成这王府的女主人是嫁来伺候人的吗?”
李归宴只觉得樊灵萱的担心有些多余,且不说他母亲不在府上,就说偌大一个宣王府,难不成还没有照顾人的吗?
“哦。”
樊灵萱想自己是被嫌弃了,毕竟她也是真的照顾不了人,她自己都没有把自己照顾好,更何况是照顾别人了。
“还有别的问题吗?如果有不妨一起说出来。”
李归宴想樊灵萱应该会有很多问题的,可是现如今也并没有说多少,可见樊灵萱是不想问了。
可是机会只有一次而已,下一次他说不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樊灵萱直摇头,毕竟她已经无话可说了。
午饭时候樊灵萱并没有离开,只因为她想和李归宴好好相处,至于那些问题她已经压在了心底,还不是因为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李归宴从来都不是一个食不言寝不语的,这里是他的王府,他自然也就做主了。
“事情办得如何了?”
他想要知道的事一点也不难,樊灵萱既然已经没有问题了,那接下来便是他有问题了。
“事情虽然已经做了,可是结果似乎是并不好。如今就算是人尽皆知安若楼并不是亲生的,可是帝阳公主似乎并没有什么动作,就好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至于薛言那边倒是收获良多,但事情终归是薛言办的,难免会遭人针对。”
樊灵萱一想到此事就会觉得头疼,这件事实在是太难办了,如若不然也不会拖到了今天。
但终究还是要继续下去的,要不然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薛言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他是一定会一查到底的,这件事你不用担心,如今就怕帝阳公主的势力已经在朝堂里盘根错节,如今根本就没办法撼动。”
李归宴又何尝不担心呢。
帝阳公主终究还是实力深厚,有些事根本就没办法动摇,可是现在樊灵萱要做的就是扳倒帝阳公主,将人彻彻底底的赶出朝堂。
可是虽然这是一件难办的事,但是他相信樊灵萱还是可以做到的。
“王爷如今这般如此利用我,难道心里就不会有愧疚吗?”
樊灵萱忽然之间就想到了一件事,现如今帝阳公主若是知道了她曾经做过什么,只怕就算是不弄死她,也是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可李归宴却可以置身事外,李归宴当真就一点良心都没有吗?
“樊灵萱,千万别让我小看了你。”
……
樊灵萱出了宣王府的大门都是懵的,她难不成是说错了什么话吗?
也许可能是吧,毕竟李归宴怎么可能会心存愧疚。
“姑娘,你没事吧?”
兰溪看着自家姑娘呆愣愣的难免关心,毕竟在王府里就是如此,出了门又是如此,可不要出事才好。
“没事。”
樊灵萱能说自己被李归宴吓到了吗?毕竟李归宴是真的很吓人,就好像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恶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上来咬一口。
“咱们回去吧。”
回到樊家樊灵萱才得到了一个消息,樊若烟回来了。
樊若烟出嫁多年,嫁的又是侯府,所以鲜少回来,如今回来满府都是高兴地,尤其是三房。
三房可就指望着这个女儿风光呢。
当天晚上樊老夫人就组织了一桌子团圆饭,可是人根本就不是团圆的,在场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