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的,我有能力照顾好你。”
“清越,给我,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好不好?”
他的话说得这么恳切,几乎有了哀求的味道在里面。
安清越却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之后,她缓缓开口,道“没有机会了,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什么机会了。”
而她的话音落下,有一道慵懒低沉的声音,从玄关处传来。
是傅盛光,他说“靳北,清越说得够清楚了,不是吗?这么晚了,你可以离开了。”
这一场闹剧,以赵靳北的狼狈离开收尾。
等到赵靳北离开以后,傅盛光才一步步走向她。
他的目光无波澜,几乎是冷淡的“清越,你很在意他吧?”
“你够了我不在意他,同样的,我也不在意你,”安清越皱着眉,语气比方才更冷“我们之间除了这一纸婚书,还有什么?傅盛光,你难道觉得我会爱上你吗?”
“有一些事情,你在结婚以前就应该知道了,现在来质问我,有什么意思?”
她的每一个字都伤人,字字见血。
傅盛光冷笑了一声,转身走向了酒柜。
安清越爱喝酒,家中总是有各式各样的酒类。
傅盛光随手拿了一瓶,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安清越看着他,许久,她一言不发地上楼了。
安清越是被手表摔在柜子上的声音惊醒的,她从熟睡中醒来,就看见傅盛光站在自己的面前,正将袖子上的袖扣扯下来,放在刚刚摘下的手表旁边。
她不知怎的,有些慌乱,下一刻,她拉扯着被子,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
她明明记得,睡觉之前,她已经将房门反锁了。
“你怎么进来的?”语气里面,都是警惕。
“备用钥匙,很难配吗?”他嗤笑了一声,语气说不出的低哑。
安清越愠怒,忍不住道“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怎么可以随便”
她的话尚未说完,傅盛光已经倾身压住了她。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龙舌兰的酒气,和清冽的香气掺合在一起,诡异却不得不承认的好闻。
安清越的声音有些发抖“你不要乱来。”
“什么叫乱来,馆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这一场激烈的晴事,终究一触即发。
最后的时刻,安清越被傅盛光压在落地窗前,不受控制地痉挛了十数秒,才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