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在微微哆嗦,气息也变得断断续续,“其他人,其他的遇害人呢?”
…………
“………不………是………”王伯用他仅剩的一点气力,微微摇了摇头。
“王伯!”我将头凑近他的耳边,大声唤他的名字,“请告诉我———到底什么是真的?到底什么才是真实!!害佟夫人和马三他们的,也是你吗?那来陌呢?”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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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冥呢?是不是根本没有人冥这种东西?还是真的存在?如果你是害人凶手,那穿铁甲的家伙又是谁人?告诉我,你还不能亡去………”
“………王伯,把话说完,快!!”
…………
“………陆可………”王伯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身子也不颤抖,他的脸色苍白无比,看起来全然不像人,“………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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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王伯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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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亡了。
他留下一件让我几近绝望的事实后,自己先行离去了………
…………
…………
煤油灯的火焰微微摇曳。
…………
就剩我一个人了。
这座狼王坊里已没有任何人了。
我是最后的幸存之人。其他人已全数遇害了。
…………
我怎么办………
诧寂。
无边的诧寂和绝望遮围着我。
我一个人要怎么逃出去?
…………
王伯的坦承,解决了一个谜题。
却也造就了另一个难解之迷。
…………
………
王伯的悔言,对于在这座狼王坊发生的恐怖命案不但一点帮助没有,反让神秘和诡异的气氛越发的浓厚。
现在的我已思考不能。
我到底得怎么办才好?
…………
可六。
…………
…………
…………
五月二十九。
…………
可六,一切都完了。
我绝望了。
我啥也不能做了。
…………
我被迫到四号房,也就是我自己的房间。
我已经无路可退,火炮的黑火药也用完了。
这里唯一能称得上是武器的。
———只有那个大弓。
…………
我拼命将大弓拉开。
箭已所剩无几,我本以为还剩五枝,但我错了,其实只剩三枝。
等这三枝箭都用完后,我的抵抗也告终了。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如果命中目标,威力应该不小。
———如果那家伙想闯进来,我就用这个反击。
但究竟能不能命中目标,我也没有把握。
…………
这扇门已经快被毁了,大约两个时辰前,那家伙曾拿着钉耙,试图破门而入。
门板上有几道被铁钉耙划过的痕迹,还有我飞击时留下的炸孔。
那家伙虽然暂时撤退,但随时可能再回来。
———或许那家伙是想将我关在这里,等我火尽粮绝。
我想,后者可能比较大,那家伙粮足………
…………
那家伙真的是恐怖,就像妖邪一样,总是忽然出现。
好几次,当我沿走道逃跑时,那家伙都会突然出现,挡住我的路,而且过一会儿,就会听得见那家伙怕人的脚步声———穿着铁鞋的沉重脚步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