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苗把音量调小,警觉了起来。
“谁啊?”
“问你呀,还带一个大果篮,让人家给我的。”
何老头指着客厅里精美的果篮,美滋滋。
“真是的,趁我不在的时候来,来之前也不通知一声。”
何老头嗔怪着。
何苗没应声,这纸是包不住火的,露馅都露成这样了。
“他抽烟吗?喝酒吗?”
何老头喝着小酒,哼着小曲很惬意,满盘子花生米都堵不上他的嘴。
“不抽也不喝。”
何老头问何苗只好答。
“他做什么工作的呀,家里几口人爸妈人好吗?”
何苗怎么也想到,何老头也是资深查户口爱好者。
“机械工程师,家里三口人,爸妈不知道。”
何苗机械性回答。
“工程师好啊,高学历,高级人才,跟你也陪。”
何老头嘿嘿干笑两声。
“他会开车吗?”
这是何老头的最后一个问题。
何苗有点嫌烦了,何老头就着问题吃花生米喝酒,吃几颗喝两口,冷不丁问一个问题,搞得何苗心累的很。
“他会开车,我不会,他还让我学车来着明年。”
“开车要注意安全啊,要注意地上的什么单行道双行道的线,不要闯红灯,不要违反交通规则,出车祸就不好了。”
何何怀疑何老头喝高了,这都说的哪跟哪啊。
“还有啊,你就不要学了,我知道你的,东南西北都搞不清的人,别到时候油门当刹车使,马路杀手,赔钱是一方面,人家的命也赔不起。”
“老头子你对我也太不没有信心了吧。”
何苗虽然也一直在逃避这件事,觉得自己以后要是开车上路了,妥妥的是人民群众的祸害,不如好生待着,做个坐车人就好。
程锡东暗搓搓送果篮的事,何苗问他了。
对此,程锡东的官方回复是门铃按错非本意,就是托着隔壁把东西转交给何苗。
明明那天他知道何苗跟她“哥们”去唱歌了,下午不在家。
这就是赤裸裸的又一次不经过何苗同意,擅自做主行动。
程锡东的花花肠子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