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哪怕她什么都不用做,只是让自己远远地看她一眼。
而就在这时,王立松和一两个陌生中年男子从正门走了出来,蒋一帆立刻坐直了身子,果然,跟在王立松身后出来的,正是王暮雪和柴胡。
王暮雪今天身穿一件杏色雪纺长裙,高龄长袖,斯文端庄,微风吹过时,她的裙摆如同那粼粼水波。
痴痴地看了一会儿后,蒋一帆不禁将目光锁定王暮雪的手腕处,可60米的距离且正逢艳阳高照,蒋一帆确实没办法看清。
她还带着自己送的手链么?
蒋一帆不由得抓紧了门把手,这一瞬间,他想下车走近她,那怕是假装路过跟她打声招呼也好。
但现在的蒋一帆居然没有这样的勇气了,他怕当他走过去的时候,柴胡会大开玩笑,说他是故意过来探视的;当然,蒋一帆更害怕王暮雪的手腕上其实什么都没有。
如果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自己是不是会更空更无助更绝望?
好似上天都可怜蒋一帆,所以上天让王暮雪一行人定定停在了门口,
王立松跟别人交谈着什么,柴胡一直低头刷着手机,而王暮雪则是双手背在身后,抬头看着大楼前葱郁的树叶,完没注意蒋一帆的车。
他们好似很有默契地在等人,或者在等车,总之没有一个人要离开的意思。
王暮雪一个人在想事情,她就这么呆呆地望着半空,与她周围的事物十分清晰地隔离开来。
看到这里蒋一帆的眼角开始发烫,他竟然觉得在背景如此繁杂的画面里,中间的那个穿着杏色长裙的女孩,在这一刻,是只属于自己的。
一小截滚烫的烟灰落在了蒋一帆的黑色西裤上,他浑然不觉,微微咬着牙齿的他,琢磨着有没有一种办法,可以将眼前的场景定格。
但那是不可能的,蒋一帆的渴望直接被柴胡打了破。
柴胡拍了拍王暮雪的肩膀,将他的手机迅速递到王暮雪面前,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很惊恐的样子。
而与此同时,王立松也凑了过去,王暮雪的身子被王立松和柴胡同时挡住了,车里的蒋一帆开始焦急起来。
几十秒的时间,蒋一帆无比难耐,直到他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这次的来电铃音不是he系统铃音,而是一串轻快可爱的钢琴乐。
蒋一帆怔了一下,这是他设置好后第一次听到这段铃声,低头一看,果然,来电提示王暮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