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的话却说的异常坚决。
看着这位上官的表现,心中会心一笑,上道,不是一般的上道,看来今天的事准成了。于是,给窦宽满了一杯后,讨好道“彦集兄对下属们的体恤之心真是令小弟汗颜,小弟代永昌府治下的官员谢过钦差的美意了。可这些俗物您还是收下,就算是小弟等人给嫂夫人、孩子们添置衣物的钱了。”
搓了搓手后,窦宽干了杯中之酒,随即沉声说“恒文,朝廷不仅注重吏治,更是注重赋税和民生,永昌连年受灾亏损,开采的金矿是多么大的投入,分文利益都不见,你说陛下能不多想吗?所以说恢复地上的稳定是当务之急,总之还是那句话,陛下高兴才是第一位的。”
是是是,听到窦宽的话后,韩奎紧跟着连连点头,立刻恭声回话“彦集兄说的极是,可您也看到了永昌这个地方情况真是不好弄,小弟以为能不能把原有上交赋税降低三成用来补贴国计民生。
没有投入,百姓们的日子怎么能过好呢,到时候朝廷还不是要倒贴进钱来,金齿等部也不再会抱怨了。前次来的那位,小弟把嘴皮子都磨破了,可这老学究就是不同意,一看就知道蹲在衙门里呆傻了,他那里知道咱们这些地方官的难处啊!”
正题来了,从这两箱金子上看,韩奎等人就是想正大光明的节流一部分赋税,然后从中牟取暴利,如此一来上上下下皆有所得。而且只要是同意了他的请求,那从明年开始永昌就“永远”不会再有灾荒了,朝廷也不会永远把注意力放在这么小地方上。
“和气,陛下说了,处理边事最主要的就是和气,如此方能显示出上国的胸怀。贞观四年,南迁百万草原百姓就是出于这种目的,怀柔才能定边,圣人不是说了嘛,刀兵不可轻动。
行,你提的这点,为兄明日就保奏上一本给陛下,看看他老人家到底是什么意思。办完了此事,这个永昌都督还是你的。”
待韩奎离开之后,窦宽脸上贪婪之色为之一变,拍了拍手把门外的苏良嗣叫了进来,阴着脸说“告诉咱们在外面的人尽快取证调查,把该弄的东西都给本官弄齐了,然后再把这份太子手谕交给成都的公孙将军。”,说着话,把袖子里的手谕交给苏良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