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邢枫想着把黑丸一分为二,外敷的强化治愈伤口的效果,内服的强化对身体的调节跟排毒。
邢枫可是一个行动派,有了新的想法立刻就开始做,他把所有的黑丸都弄了出来,然后找来了煎药的器具,配合上《医篇》的记载跟自己的摸索。
三个小时之后,邢枫总算是得到了全新的成果。
“取一个什么名字好呢?”邢枫看着手里比黄豆略大的红色药丸,跟另外一颗完全一样的黑色药丸。
“哎!真是吃了读书少的亏,要是蕙兰姐在这里肯定能取一个很动听的名字。现在就叫它黑丸跟红丸吧。黑丸内服,红丸外敷。就这样!”邢枫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很高兴地把红丸跟黑丸给揣进了兜里。
“嘭!”
突然!
老屋的门被一脚直接给揣开了!
邢枫吓的一跳,还以为熊瞎子下山了,定眼一看竟然是徐媚,心里想着,完了!完了!追杀到家里来了!
揣着一颗忐忑心的邢枫半晌没有瞧见徐媚有动作,仔细地一看,徐媚居然红着眼睛,也不知道是哭过了还是快要哭了。
邢枫赶紧就走了过去,拉着徐媚问道,“媚姐,你怎么了?”
“你不是不理我吗?你不是要跑吗?还来关心我干什么?”徐媚委屈满满地对邢枫说道。
都到家里来了还怎么跑,而且是你找上门来的,女人说话真是不讲道理,邢枫在心里想着,但是心里还是很心疼徐媚,赶紧就把徐媚扶着进屋了。
“媚姐,究竟怎么了?是不是刘强欺负你了?”邢枫对徐媚关心地问道。
“不要说那个混蛋!他天天在外面赌博!不给他钱,他就在家里偷东西,把我的嫁妆首饰都偷出去卖了……呜呜呜……”徐媚靠着的肩膀,一边骂着刘强,一边在邢枫肩膀上哇哇哭。
哎,邢枫在心里重重地叹息一声,他知道徐媚在村子里一直是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形象,但是从小到大,委屈都只会给自己诉说,哭也跟自己这里哭。
邢枫安慰了徐媚一阵,忽然发现抽泣慢慢变小最后没了,赶紧扭头一看,徐媚居然睡着了!
媚姐太累了吧,刘强这个狗东西,一点忙不帮一分钱不赚,还处处添乱添堵,邢枫心里想着,迟早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刘强。
邢枫把徐媚的外套跟鞋袜脱掉,然后就扶着她睡在了床上,在老屋里徐媚睡得异常的安稳。
第二天早上,徐媚睁开眼睛就瞧见邢枫在把早饭往桌子上摆,她心里一阵温暖,刘强自打结婚的第一天起就没做过这种事了。
“媚姐,你醒了?来吃饭吧!”邢枫笑着对徐媚说道。
看着站在阳光里的少年,徐媚心中砰然一动,竟然出现了一些十八九岁的羞涩心思。
“臭小子,昨晚上没有对我干什么吧!”徐媚起床之后,就抓着邢枫手问道。
“对荷包蛋发誓,我绝对没有!要不你问问它?”邢枫笑嘻嘻地把煎好好的荷包蛋放在徐媚面前。
“你的蛋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不准想歪了!坐下!吃饭!吃完饭开张!”徐媚一把将邢枫拉着坐了下来。
一个小时之后,邢枫做好了准备,而徐媚也在村里的广播里通知了全村这件事。
有了广播的通知,全村老老少少的人都来到了老屋这里,绝大多数是来凑热闹的。
“枫子,你啥时候成了医生了?你念过医科大学了?还是跟哪个名医学过了?”村里的邢癞子扯着嗓子问邢枫。
邢癞子啥事都喜欢挑刺出头,哗众取宠,邢枫也不生气就解释说道,“嘿!我还真跟名医学过了医术!不然怎么能开诊所呢?”
“枫子,开诊所得有什么什么证的,耿铁都有一张,你有吗?”张大脚对邢枫好奇地问道。
这话算是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