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贡献了,哪怕生命。她开始有意介入少帅所参加的一切活动,当然,仍然是打着为齐亚诺做翻译的幌子。
她开始分析张汉卿说出的每一句话,甚至对他每句话的措辞、语调都开始研究起来。这些天的相处,虽然没有接触到核心的东西,但是张汉卿的脾气她还是略有见解的:坦率、自信、谋定而后动。
他对朝鲜战争的前景的乐观,让她有时忧心忡忡。在中国生活了这么多年,中国突然发生的巨大变化她也是看在眼里,尤其是中国在少帅这样不世出的人杰带领下,注定日本称霸亚洲的道路曲折而又漫长。
她的努力开始有了成效。虽然没有好的借口重新引起少帅对她的特别关照,但明显地,少帅对她还是很欣赏的,也经常不避忌地在一些社交场合邀请她参加。在这时候,她外表温柔纤巧,内心却在一刻不停地计算。
这不,当英美意等国派出的代表在咨询张汉卿“中国是否有意向重新恢复对朝鲜的宗主国地位”时,这位少帅很豁达地笑着说“我尊重朝鲜人民的选择”。
而当那位齐亚诺怀疑地询问中国能否控制住北部朝鲜的局面,这位少帅很自信地说:“我们在后方有二十多万人的支援司令部,今后还要派遣一些部队入朝,在短期内实现军管而后在此基础上建立起文官政治是指日而待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句话传给日军司令部那就是另一番解读了:“二十多万人,也就是至少有5个军是被安排在二线的,那么在前线的部队不会超过6个军,因为至少会安排一个总预备队。我们三十万对三十万,又是各个击破的,会在局部形成以多打少的优势,这个仗,值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