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来,人还未到京城,京城中的传言就已经开始。这未必不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将军夫人一番话分析的非常有道理,有些地方却也非常的牵强。
比如,容逸与卫映彤明明早就退了亲,盛浅予为何过了这么久才回来?
再比如,盛浅予既然一开始就想和容逸在一起,为何还要做出得罪容王府的事情,甚至间接的得罪了整个皇家。
再比如,容逸有一个喜欢的女子,那个时候直接光明正大的带着盛浅予在身边就可以,以他的身份根本不需要藏着掖着。
总之,太多解释起来很勉强的东西,再加上过去那么久的事情了,口说无凭,盛浅予也懒的与将军夫人争辩。
因为,站在谁的角度这些事情都有合理的借口。
但是,被人这般的往身上泼脏水,若是就这般平白无故的接下,她盛浅予就太好欺负了一些。
盛浅予面上没什么表情的朝跪在地上的两人走近了几步,微微弯腰,问的极其认真。
“将军夫人确定是本姑娘算计的你女儿?”
将军夫人对上盛浅予幽黑深邃的眸子,眼底划过心虚,还是一脸的愤恨,眼神朝另外一个方向瞥去,“自然。”
“好,我知道了。我不会辜负将军夫人的。”
“什么?”
将军夫人想问盛浅予什么意思,视线转回来的时候盛浅予已经走回容逸身边了。
上位的太后眼神微动,看了盛浅予一眼,转脸再看下面跪着的母女两人时有些不耐烦,“孟氏,你说的这些都只是猜测,根本做不了任何的证据。”
“太后,臣妇”
太后抬头,“今日是大年三十,孟氏你想哀家好好的查两年前的事情的话,哀家现在就让人把湛王和五皇子叫过来。”
“两年前五皇子贪玩,在主街呆了好几日,当时那周围几间铺子里的人也都还在。”
“哀家好几日之前就让人在暗处盯着那些人了,他们来作证,只能说真话,不能说假话。”
“孟氏,你要对峙吗?”
太后最后一句话问出来的声音沉沉,带着不可反驳的威严。
而将军夫人在听到太后说已经派人盯着那些铺子的人,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后跟窜到头顶,让她整个头皮都开始发麻。
“太,太,太后”
太后轻哼一声,“孟氏,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明白。今日你说的这些话哪些真哪些假,哀家心里也都一清二楚!”
“哀家看在你卫家满门忠良,打算让这件事情自己平息下去,免得给您将军府的门面抹黑!你倒好哼!”
“你们母女真的以为哀家是个傻子,你们说什么就要信什么?这满京城那么多人,想要找出证人是不简单。”
“但是,不简单不代表就找不出!那蒋家是生意人家,若是不能做生意便让他们滚回去种地!京城不缺商人,更不缺这种阴损的富商!”
太后一番话,等于告诉将军夫人她背后所做的那些事情她都已经知道了。
将军夫人脸色难看的跪在原地愣住,想张口说什么,却迎上太后沉怒的眼神。
嗓子一紧,任何狡辩的话或者求情的话都说不出。
而一直等着太后重新给她和容逸赐婚的卫映彤也不傻,听出了太后话中的意思。
卫映彤眼底满是急色,但是也知道此时不能再多言,要不然只能适得其反了。
从太后的寝宫出来,盛浅予一脸好奇的看向容逸,“太后知道这件事是将军夫人所为了?”
容逸点头,“是。从京城开始有流言的时候我就派人把附近铺子的那些人都盯紧了。这件事也禀报给了皇祖母。”
“后来将军夫人让人去买通那些人的事情也被我身边的暗卫听到,并且把这件事告诉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