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很喜欢泽珵,他一直无怨无悔的付出她看在眼里,她到底何德何能入了他的眼。
泽珵有些忍不住,压着嗓子又叫了一声:“鬿儿?”
古鬿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准备把自己不再是处子之身的事情和盘托出,话道嘴边:“有件事我要告诉...唔...”
泽珵含住了她的嘴,急切的吸吮着,再也忍不住,水中激荡,一室旖旎,干净的泉水混着血变得浑浊,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
天色渐暗,泽珵浑身赤裸,环抱着榻上只着里衣的古鬿,古鬿愁思难解,坐在一旁盯着那汪泉水,泉水已被泽珵换过,清澈见底。
“怎么了?你刚刚想告诉我什么?”泽珵蹭着古鬿的耳垂,低语问道。
被泽珵扰得有些痒,古鬿偏头躲了躲,摇摇头没说话,此情此景,她实在找不到机会再说出口,况且刚刚一度痛到昏厥,她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被那个妖怪给...
古鬿转头看向泽珵的胸膛,血被泽珵强行止住,已经不怎么往外渗了,她变出一些纱布,上手为泽珵包扎,嗓子有些哑道:“总不能一直任它这样流吧。”
放在古鬿腰间的手又开始不老实,泽珵咳了两嗓子:“几日便好,无碍。”
听到泽珵这样说古鬿也是忍不住心疼,她甚至想劝他不要再去管那个火了,既然重生了就好好生活,可她不能那么做,她知道泽珵也不会答应,神帝是万物的王,教养出来的孩子自然也是大爱无疆的,不可能会放任着那么危险的东西存在于六界。
“这是什么?”她摸到泽珵的腰间有一处伤疤,好像是个烙印。
因为古鬿的触碰泽珵的反应又来了,轻轻抬了抬身体换了个动作,不在意道:“在人界地牢时留下的,当时觉得有趣就没除掉。”
古鬿弯腰看去,看得仔细,上面是个“何”字,她想起来了,是做凡人凌妙时叫他去认罪被关进了地牢,当时他满身伤痕她还以为是假的,原来还是有这么一道不深不浅的印在了这里。
“这是何公子家的烙印,听说他制作了一种铁烙能把人给痛晕过去,当时很痛吧?”古鬿十分心疼,凡人凌妙叮嘱过何公子尽量不要用刑,此时想来泽珵很有可能是因为凌妙的叮嘱让何玉博嫉妒,说来还是因为她。
“一点都不痛,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在男人面前提起另一个男人,会激起他的心绪。”说着泽珵俯身上前在古鬿脖子上啃咬着。
“嗯~泽珵,我帮你除了它吧。”古鬿还摸着那枚烙印,泽珵嘴很忙,好不容易抽出一丝空隙,闷声道:“除吧。”
天色彻底黑了下去,洞里烛火通明,一夜无眠。
古鬿再醒来已是两日后,泽珵早已不在,他们约定好了,他去找消灭碧天火的方法,而她则回到鬼界闭关修炼,三月为期,到时不管有没有找到办法,他都会去鬼界找她。
古鬿回到鬼界,开始闭关修炼,她在修魔卷中找到了能永久消除体内鬼气的办法,于是开始修习,然忘记了鬼刹之前的警告,修习修魔卷一旦出现差错,便会入魔。
三月的时间匆匆而过,明日便是她与泽珵约定好的时间,她准备提前一天出关,听说煋灵用三个月的时间把天界恢复得比原来更加好,司命也早就从西神界回来了,经常会带着煋灵做的冰葡萄给她送来。
“域主!域主不好了!”鬼兵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古鬿听到声音走过去,恰好听到鬼兵说:“妖王把柳鱼给抓走了。”
“你们这些废物,奈何桥畔是什么地方,居然让妖王把人从那里带走?”鬼刹非常愤怒,脚上罕见的穿了双鞋不再赤脚。
鬼莫不知何时悄声走到了古鬿身后,悄声问道:“你觉得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一月前魔界魔君出关,撤了魇翎右护法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