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以为是笨丫头自己离开了,却不经意远远撇到那掉落在地的木簪子时,顿时面色微变。
“你可真不谦虚,我瞧着昨日在村口瞎晃悠的那姑娘就比你俊多了。”谭天成打击道。
“昨日…”妙婧回想起昨日在他家门口转悠了一上午的翠花,那一脸子麻子和那口又黑又黄的龅牙,顿时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眼神怪怪的看着谭天成道“你眼神…真好。”
谭天成怎会不知她在想什么,看她那作怪小眼神,好笑的接过铜盆装着菜,起身去了井边。
“弱水三千,只饮一瓢。”纵然无味无道,亦心甘如矣。
“不行,一瓢洗不干净的,我来给你打水。”妙婧没听懂他的意思,提着裙子就来井边捞水桶打水。
“……”对牛弹琴。
好的不灵坏的灵。
谭天成冷呵了声,却还是改扛为抱,将她小心的抱在怀里。妙婧被他冷呵声吓了一跳,急忙双手捂住小嘴,委屈巴西的靠在他怀里。
“你确定想下去?”谭天成好笑的看了她委屈的小模样一眼,无奈道“你先低头看看,下面那东西是什么。”
下面,什么东西?
好个人小鬼大的黑小子,你以为是将军出行呢!还过来瞧瞧。
合着刚才来来回回路过的村民不是路过,而是特意来瞧他的。
一群愚民。
谭天成有些哭笑不得,直接把所有桃酥丢给了那小男孩,推门进去啪的使劲又关上。
这会儿妙婧已经洗完,头发还湿答答披在肩头。见他没等她叫他就直接进来了,还愣了愣。
“桃酥呢?”
看着他两手空空的进来,妙婧睁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她记得他出去的时候都拿在手里的。
“对呀!”妙婧傻傻点头。
谭天成见她肯和自己说话了,凝着她甜甜的笑颜,眸底闪笑,抬手成拳假意咳了两声。不知为何,突然想逗一逗她。
于是,他走了过去,一伸手整包桃酥都被他拿走了。
看着整包桃酥都被拿走了,笨闺女咬着手里的桃酥呆呆的瞪大了眼睛。
谭天成拿着桃酥就走,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见她嚼着桃酥瞪自己,又走了回去,伸手揪走了她手里最后那小块,见她不敢置信目瞪口呆的瞪着自己,还将揪过来的那小块桃酥当着她的面,直接丢进了嘴里,吧嗒吧嗒的嚼了几下。
嗯,甜而不腻,满口脆香,的确好吃。
可……哪有什么桃香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