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一丝的杂毛,唯一和大黑不同的是马蹄子也是黑色的。体型也比大黑大一些,浑身的毛发犹如锦缎一般,在阳光下散发着光泽。
马有些认生,不住躲闪李宗嗣的大手,李宗嗣则笑的见牙不见眼。一次作战就缴获了这样的宝马,果然要想富贵,还是用刀枪来的快啊。
此时许府,许知远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大公子许庭信义愤填膺,徐夫人趴在许知远身上呜呜的哭着。许知远正面临一场‘逼宫’
许知远的二弟许知进,和三弟许知迁带着自己的亲信,和三大家族支援的武装家丁近百人,把许知远的卧室围的严严实实的。
许知进早就对许知远不满了,凭啥他当家主啊?就因为他是老大?就因为自己比他晚生了两年?就因为他许知远能打?我许知进也相貌堂堂,也是风流人物啊。
所以三大家族的给他设套,让他输了几万两银子,他根本就不在乎。当三大家族跟他摊牌的时候,他当时就同意了。许知进坚信,只要扳倒了他大哥,许家还能再他手里光辉起来。
于是许知进把许氏历次进货的路线、时间、护卫数量全告诉了三大家族,许家损失惨重不说。他还买通了很多许氏的银牌管事,许诺他们,只要支持他当家主,就升他们的职位,给他们金牌。
此时许知进掌握了一定的武装力量,又带着弟弟许知迁逼迫许知远让位。
许知迁作为庶出的老三,他知道无论谁当家主,他的银子都不会有什么变化,但是他也觉得老大不行了,此时不拍老二马屁更待何时?于是也掺和了一脚。
“大哥,让位吧。只要你让位,庭信以后该读书读书,该练武练武,还跟以前一样。你死了,还能给你披麻戴孝。你看,咱家现在这个样子了,一个小孩子怎么当得起这份家业?难道非要三大家族把咱们杀干净了,你才能甘心?”
许知进苦口婆心“你病成这个样子,休息一下怎么了,没准还能多活两年,还操心这个家业干啥?”
许知远此时面色苍白,盖着厚厚的被子,依旧不停的打着哆嗦。夫人一直哭,儿子许庭信拿着短剑跟许知进对持。
“就因为这个,你把咱家那么多的教头武师,出卖给了三大家族?他们的祖上可是跟着祖父征讨女直人,同生共死过的啊!”
“他们可是咱们家安身立命的根基啊!你把他们害死了,三大家族要杀你,谁给你卖命啊!”许知远气的不住的喘息着,许夫人哭着不停的给他顺气。
“只要有钱,给咱家卖命的有的是!一条命不过十两银子,还不够我吃一顿花酒!”许知进好不在乎。
但是他身后的家丁们脸色有点儿不好看,那些人精一样银牌管事儿们此时也是连连摇头,虽然是事实,但是你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是缺心眼吗?
许知迁也是苦笑连连,虽然他也是浪荡子,可是自幼看着两个嫡子的脸色行事,他这个庶子情商可不低。但是没办法啊,老大这就要咽气儿,难道以后还要看大侄子的眼色行事?那他作为长辈的面子往哪里放。
若是让老二这么说下去人心就丢干净,赶紧打圆场道“大哥,二哥做的是有些过了,但是他也是好心啊。您的身体成这样了,庭信还年轻,这是咱们许家危亡的时候,庭信怎么凝聚人心?况且国赖长君啊。”
“大哥难道非逼着弟弟刀兵相见?”许知进见许知远还是油盐不进有点儿急眼了。
大公子许庭信护住父亲用短剑指着许知进道“难道我的剑不利吗?”
“小孩子家的,有你说话份?闪开!”许知进丝毫不把大公子许庭信放在眼里。
“二弟啊,咱们兄弟真没想到要走到这一步。咱们小时候多好啊,一起读书,一起练武,后来一起往北疆送粮食。鞑子来抢咱们,你拿着大刀护着我,我拿着弓箭杀敌,咱们那时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