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输的那么惨。”
“就按你说的办,马上给朝廷上折子,咱们也是为国出力啊!走走,咱们一起去写折子。”章颖热情的拉着龚元茂的手“明明是一件小事儿,愣是让你整成了国家大事,我得了先生,如鱼得水也。”
此时李宗嗣正被许从义叫去谈话,许从义拿着手里的牙刷问道“你是说这个牙刷的生意是你在做?”
“是,也不是,我只是把方子告诉了采薇。”李宗嗣坦白交代。
“你这个憨货!万一人家拿着方子跑了,你哭都没地方!”许从义气急败坏。
“不会,我信她,我还打算取她当老婆。”李宗嗣依旧坦白。
许从义狠狠的拿手指头戳着李宗嗣的脑袋“你这个家伙,若不是有我拦着,那个楚采薇早就被大卸八块了。府上的管事儿们都在打听这个牙刷,尤其是张定兴。”
“若不是当初你给了我这么一个玩意儿,我才明白这事儿肯定跟你有关系,这才拦着大官人别动手,果不其然啊!差点儿出了大事儿!要不然怎么跟你交代!”许从义几乎是跳着脚骂街了。
“许大哥!”李宗嗣扶着扶着许从义坐下,给他捶着背“我也没想到,这个玩意儿这么挣钱啊,你看,我当初给你,你也没当回事啊。我也没当回事儿啊,还被人当疯病给打了一顿。”
“你看,这个到了采薇的手里,就成了挣钱的利器啦。说明啊,这人才,才是主要的嘛。”李宗嗣又给许从义到了一杯茶水“大哥喝茶。”
“不喝!差点儿出了人命,我现在都还害怕呢!若是外人,我不在乎,你可是跟着我流过血的兄弟啊!”
“所以啊,这个方子我可以给大官人,但是得让采薇打理。那可是我未来的老婆,所以我得占两成的利润。”
许从义没好气的说道“两成?你知道是多少钱吗?就是给了你,你守得住吗?所少人眼红呢,要不是看在许家的份上,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二郎,咱们的机会有的是,以后啊…”许从义看看四下无人“别在乎这点儿小钱,咱们以后可都是封疆大吏啊!”
“啥?大官人要买官儿了?朝廷不是忌讳军头出身的人吗?”李宗嗣不明白。
“呸!你个憨货!活该你穷!好了,给你一成的分子,不少了。现在的生意,还没有做开,只是一个小小的濠州城,若是整个淮西、整个江南,都在用这个东西,你想想,这个钱你敢不敢拿?”
“行,反正我的吃喝许家包了就行,还有我全家的吃喝。方子给你写下来,不许给张定兴看!”
“放心,就在这个王八蛋跪下来求我,我也不给他!他娘的,跟他要个钱,费死劲了。说咱们许家,已经是淮西猛虎了,就让这头老虎歇歇吧。”
“他妈的!他张定兴满腹诗书可以不吃不喝,咱们这些练武的,一顿不吃就拿不动刀枪了!拼命他不上,抢果子第一个!”
“所以,这个生意咱们不给他,咱们武人得有自己的钱袋子。二郎啊,咱们得一条心啊!文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许从义使劲拍着李宗嗣的肩膀,言辞恳切。
许从义送走李宗嗣后,拿着方子去找了许知远,看见张定兴哼了一声。张定兴也不在意“方子到手了?李宗嗣就没有反抗?”
“呸!你个腌臜的玩意儿!你以为都像你满肚子的坏水!你差点儿害了我兄弟的婆娘!这要是出了事儿,你让我怎么跟兄弟交代。”
许从义拍着手里的纸张“我兄弟就想给老婆找份差事,给家里存点儿银子,痛快的就把方子给了。我们练武的,没你们这么多花花肠子!”
“你把人往好里想想行不?把肚子里的心、肝、翻出来晒一晒!晾一晾,让他们见见太阳吧!”许从义满脸通红,对张定兴怒吼着。他现在腿肚子还颤抖着呢,多好一个兄弟,差点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