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吗?”
张洋当然记得,就算他忘了,智芯也都还记得。只不过那段经历在王靖寒加工后变成了一段灵异故事。现在活生生的威尔森就在面前,触感是软的,体温是暖的。张洋好半天才缓过神儿来,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索性也紧紧地抱住了威尔森,用力地拍打他的后背。威尔森扛不住张洋的掌力,首先撒手让张洋挨着兰瑟坐下。张洋还想跟老鬼和威尔森谦让两句,结果被老鬼一把摁在椅子里。威尔森站在张洋和兰瑟对面,老鬼把门关好,背倚房门从威尔森身后看着张洋。
“森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新闻为什么说你……还有这是什么地方啊?你就是要见我的人?你和师父俩人认识?等会儿,你这个不会是面具吧?”
张洋说着站起身,伸出手在威尔森脸上又捏又扯了好几下,疼的威尔森叫出了声。
“不是不是,真不是面具。疼、疼!”
张洋不好意思地撤开双手坐回原位,朝老鬼笑了笑。老鬼对张洋微微点点头,好像很满意张洋的行为。
“张洋,你猜的没错,我就是那个要见你的人。不绕弯子了,我、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威尔森的气色很差,浓重的黑眼圈并没有稀释掉语气里的真诚。
“你说吧森哥,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是不是要维权?新闻也太不负责了,我……”
威尔森摆了摆手打断张洋。
“如果我说我是‘愚昧党’,你还愿意帮我吗?”
张洋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把身体向后靠了靠。他看看站在门口的老鬼,老鬼低着头不看张洋。威尔森的样子不像开玩笑。而且说起来,张洋还真不知道老鬼是做什么的,真名也不知道。如果威尔森说的是真的,那么老鬼还有这个溶洞里的其他人,甚至连莉莉安都……张洋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不违背法律、良心……道德的话……我当然愿意帮忙!”
“哈哈,好,好。不过恐怕任何对‘愚昧党’的援助都是非法的,不是吗?”
“哦……对……可是……”
张洋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感觉像是陷入了一个选择困境,既无法做出明确的判断,同时又说不出漂亮的词句蒙混过关。老鬼轻轻叹了口气,张洋立刻觉得十分愧疚。于是他心一横,“我愿意”的“我”字已经说了一半,威尔森突然把一只手放在张洋肩膀上
“张洋,你不用着急决定。先听我说完
很多年前我参加了一次海岛旅游,出海遭遇了暴风雨,差点儿没命。当地的岛民救了我,我想报答救命之恩,无意间发现他的族人们无一不是过着非人的生活。我尝试过帮他们维权,后果可想而知。再后来我加入了革命党,也就人们常说的‘愚昧党’。你的师父和我归属同一个派系——山党。他在党内的代号是‘山鬼’,现在你知道‘老鬼’这个称呼是怎么来的了,呵呵。
革命党把矛头指向廿集团,而廿集团控制着媒体。媒体丑化、边缘化我们,为的是便于对我们施加打压。实际上我们所做的完全不是什么阴险勾当,而是像你今天所做的一样,帮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弱势群体,让他们生而为人,活的有尊严。革命党的初衷,是试图找到一个不用垄断剥削也能健康发展的社会模式。虽然很难相信,不过这确实是革命党的终极目标。
咱们在热堡的相遇是一场意外,也是一段缘分。你经历的那件‘意外’确实是革命党所为,和我们是不同派系。同为革命党人我不会寻找借口。那次行动本身我是反对的,但是他们根本听不进去,对我也没有完全信任。结果弄巧成拙,也是始料不及的事情。那时候我也被柳风和曹梦茵严密地监视着,所以没能及时告诉他们情况有变。连累了你,十分抱歉。
土镇的居民不是革命党人杀害的,屠杀村民的是热堡驻扎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