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八章 坑师莫如徒(2 / 4)

菩提春满 一介蓬蒿 4493 字 2020-09-18

直呛鼻子。

“是啊,是玦太子开的。”

绿绾见公主主动接过碗,心中大喜。怪不得玦太子说此药对公主来说特别管用,现下公主只听了药是玦太子开的,看着都有力气了些呢。

“本宫虽然甚少染有风寒,然到底也是人生肉长,治风寒烧热的汤药本宫亦非没喝过。可本宫印象当中,以前喝过的汤药,色与味都不似这碗浓郁……”

“公主,玦太子医术高超,所开的汤药自然也与一般大夫不同。说不定您这一碗药下去,风寒立马就好了,也不用像以前那般连喝数日。”

见绿绾双眸闪光,满脸诚挚,秦楼安竟然信了她的邪。

点点头后,秦楼安仰首,一碗乌黑汤药一饮而尽——

“绿…绿绾…蜜饯!”

·

云霭消霁,斑驳露出几块青色的天。寒雨偃旗息鼓,凄苦嘶啸的风气势依旧强盛,将冷意堆砌,把人囿于无形冰窖中。

一场深冬冷雨,香梅零落无数,宫粉墙似被浇褪了色。

这般天,几乎无人冒冷踩湿在此赏梅,惟见一人弯腰捡拾着落于地上的垂枝梅,正是昨日那个身染咳疾的金吾卫。

虽然昨日里月玦太子已将治病良方交给他,还告诉他以梅泡茶的消热法子。可宫中的梅花,都是供皇上娘娘以及皇子公主们观赏的,哪能随便采摘?

这一场祸害了不少人的冷雨,对他来说,倒成了一场喜雨。

那人正弯着腰捡拾,却突然从腿间衣摆缝隙里看到后面行来二人。虽然现在这样看来那二人是倒着的,但他还是认出来者是谁。

兜于衣摆的梅瓣尽数散落,他手握缨枪站直了身,颔首敛目大气都不敢喘。

“参见两位殿下!”

途径者正是大皇子秦夜曦,二皇子秦夜渊。

二人对于一小小金吾卫的跪拜行礼,皆已习以为常视若不见,何况二人当下行色匆匆。

“皇兄,依你之见,一夜之间在洛城中疯传的月玦身居掩瑜方寸,心知西南乾坤一言,到底是真是假?还有所传的天时地利人和之析说,是否属实?”

闻言,秦夜曦侧眸看了眼秦夜渊,沉缓摇了摇头。

“如今这事,我也不好说,甚至连这等流言是从谁口中传出来的都不知道。好像就如昨日那场风雨,毫无征兆的就闹了个满城皆知。不过,空穴不来风,一定是月玦知道了什么。”

秦夜渊面色愈发凝重,阴似初霁的天。

“以前就听闻东景神机太子月玦的盛名,可后来他却被废了,现下又软囚在西风当质子。若说他知道西南战况,我还当真有些不相信。然关于月玦析说的西南天时地利人和之言论,却又传得有鼻子有眼的。难道,他当真有这么大能耐?”

“夜渊。”秦夜曦驻足,看向身旁人道“月玦是名副其实也好,徒有虚名也罢,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今因为这些传言,父皇已经对西南传来的捷报有所怀疑,这对你我来说,可不失为一件好事啊。”

秦夜曦顿了顿,又说道“接连几日来,西南捷报频传,父皇与朝中众臣对秦夜轩亦愈来愈看重。你也知晓若是他平定了西南诸事,赫赫战功加身,又立威于军中。恐到时,他班师回朝之际,便是入主东宫之时!”

“这…这当初要是知晓平定西南诸事如此简单,皇兄你就该请旨前去。现在倒好,便宜了秦夜轩!”

“哼!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秦夜曦甩袖复行,清俊的面笼罩着不耐。

“不过,现在西南战况到底如何,尚不可知。现下父皇已经对捷报有所怀疑,若是月玦所说是真的,秦夜轩于西南肯定不会如捷报上所言那般顺利。那他极有可能是为夺东宫之位时有更多的筹码,而急于邀功隐瞒真实战况。”

“可、可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