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来没有经商挣过钱,万一一不小心将谢家家底儿赔进去?
“公主不要瞎想了,你若当真能将谢家赔光,也算你的本事。”
脑门儿又被轻轻点了一下,秦楼安撇了撇嘴追着他出了白鹤楼。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看不起我?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小瞧任何一个女子花钱败家的能力,只要我想花了,那钱可就如流水一样哗哗哗地一去不复返,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公主若想花,只管花,谢家的若不够,雪家还有。不过我要提醒公主,千万不要累着自己。”
“……过分!”
秦楼安气结无语,追上去抱上月玦的胳膊还不忘在他腰间拧了一下,不过他说得也没错,刚才她想了想,却完全想不起来她有什么东西格外想要。
要是为了花钱而想破脑袋,那她可真是这天下最好笑的大傻瓜。
二人一路有说有笑,又打又闹,秦楼安又问了好多个正经的不正经的问题,回到公主府时,那烫金大字的牌匾已被摘下,一块崭新的更为沉重庄严的金匾正在悬挂。
摄政王府。
明天,就是新皇登基,她也要成为摄政王。
冥冥之中,她感觉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变化,正在滚滚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