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面前“来,我们干一碗!”
清脆的一声响,秦楼安推碗碰了月玦的一下,收回手来准备开怀畅饮一顿。
“干一晚?不知公主要与我干什么?”
“噗——”
秦楼安实在没忍住……
一边手忙脚乱地擦嘴边的汤汁,一边蹙着眉瞪着月玦,见他笑意嫣然地看着她狡笑,秦楼安确定月玦刚才一定是故意的。
不然他那那么灵性的狗耳朵,怎么可能听错?
“干你一晚!”
秦楼安瞪着他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道,不过声音却很小。
果不其然,月玦刚才就是在故意歪曲她的意思,现在她这么小的声音他都能听清,愣了一下旋即露出欣然的笑意“这几日公主上朝辛苦,一直不曾到我院中,果然今晚前来是要临幸我了。”
月玦说着如她适才主动碰了碰她的碗,而后抬手将碗中青梅汤一饮而尽。
秦楼安愣愣地看他做完这一切,反应过来后说道“谁要临幸你了,你可别胡说啊,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
为了将话题扯开,秦楼安将自己只剩一点的汤的碗戳到他面前“看看你做的好事,这么好的一碗汤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尝,结果全喷出来了!还有没有,我还要!”
月玦眉目微敛瞥了眼已近在鼻尖处的碗,他接过后,命一旁的粉黛绿绾再去给她盛一碗来。
秦楼安以为他真的就此作罢,不再深究她适才的狂言妄语,却不想他撑臂托着腮看着她“公主一向只说不做,嘴上强硬手脚却怂,然心里又垂涎着我的美色,真是有贼心,没贼胆。”
月玦说话时,秦楼安就一直盯着他,他那双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惑人风情,尤其是他被青梅汤浸润的唇,月色下水光潋滟。
好……好色气。
她承认,她确实有贼心,至于贼胆嘛……
秦楼安知道月玦这是激将法,不过为了看看他是不是一样有贼心没贼胆,她佯装不屑“好,那今晚我就留宿在你这里了,你最好别后悔!”
“不悔,不悔的。”
秦楼安轻哼一声,瞅他一眼就看向别处,片刻后粉黛绿绾两人将膳房中剩下的青梅汤尽数端来。
此刻她正上头火热呢,当即连喝两碗,等冷静的差不多了,她才想起月玦刚过来时问她为什么那么开心的笑,正好对于近日他与那些大臣交好之事,她也有一个问题要问。
“月玦,先前我想起那些文官大臣们为了与你说几句话,恨不得相互之间挤破头,那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也着实好笑。不过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何突然间对他们有求必应,按我对你的理解,你也不是那么好亲近的人。说说吧,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啊?”
月玦闻言无奈一笑“我虽不是什么好人,可公主也不要把我想得那么的坏,我又能有多少坏心思呢?不过是因如今公主身为摄政王,日后难免与他们共事,我与他们交好,也不过是想他们今后能多帮衬公主,至少不要与公主敌对。”
“所以你是为了我,才不厌其烦满足他们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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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玦绝对不是什么委曲求全的人,可她现在竟然为了让她在朝堂上顺遂无忧,竟然情愿每天被围堵着给那些大臣们注释品鉴。
“举手之劳的事,公主不必放在心上。何况他们的请求不乏风雅趣事,以此解闷也甚是不错。”
“说的倒轻巧,我看这几日那些大臣们问的越来越奇怪,请求也越来越离谱,明天还指不定又有什么惊死人不偿命的事要你做。”
目前而言秦楼安感到最无语的,当属其中一人请月玦给他开一个壮阳生儿子的方儿。
这叫什么屁事。
当月玦是送子观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