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以为你要…………那个的!”
秋怀慈在云舒儿面前突然就嘴贱起来了,他放下捂住嘴巴的手掌,眉目含笑地反问道:“曹裹儿,我就算行事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难道就一定是为了亲你吗?”
云舒儿遭到秋怀慈言语的暴击,被怼的哑口无言,蹙眉瞪眼,指着秋怀慈叫气急败坏地叫道:“秋怀慈,你…………!”
秋怀慈平日被云舒儿欺负惯了,这回逮住机会,怎么也得找回场子,他用眼角斜着扫描了一下云舒儿的全身,撇着嘴巴,摇了摇头,一脸嫌弃,喃喃地道:“切,自己长得就像一根萝卜干似的,天天还老想着跟我这样的美男子亲热,你倒真是敢想呀!”
云舒儿知道秋怀慈在故意气她,念头一闪,翻了一个白眼,斜睨着秋怀慈,一脸鄙夷,呵呵一声,怪腔怪调地叫道:“嘿嘿!本姑娘就算是一根萝卜干又怎样,可是这世上有人犯贱就是喜欢萝卜干,要不然怎么会有人在那离魂镜阵里面当众吃我的口水,还差点把我的嘴唇给啃掉了啊!”
反击来的太快太猛,一张王炸啊!
秋怀慈听了云舒儿的讥讽,笑容一僵,脸颊一热,啪啪作响,现场翻车,这是打脸呀!
秋怀慈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于是,跟着云舒儿照样学样,也耍起无赖来,节操扔到一边不要了。
秋怀慈神色一敛,表情肃穆,狡辩道:“…………曹裹儿,你想多了吧,我、我在离魂镜阵里面只所以那样对你,那,那不是在亲你,……………而是、见你嘴上停了一只蚊子,我给你赶蚊子呢!”
云舒儿听得秋怀慈一本正经说出这个奇葩的理由,将不要脸的水平真是发挥到了极致,登时彻底地被镇住了,一时无话可说。
云舒儿口瞪目呆,目光玩味地瞅着秋怀慈,心里又是喜欢,又是惊诧,感慨不已,想她的一向冷凝清淡,不拘言笑的师父,没想到现在居然连这种话都说的出口,他几时变得这么嬉皮活跃了啊!
云舒儿愣了一下,突地上前,一双粉拳冲着秋怀慈的胳膊动作轻柔地便是一阵又锤又擂,笑靥如花,笑骂道:“秋怀慈,你无赖,无赖、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