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我以前也听人骂过他，据说但凡想找他办事儿的，都得有所表示；一包大前门他不嫌少，直接送钱他也不怕烫手，只不过因为还算有眼力价，从不得罪自己惹不起的人，所以一直没出事。”

“他肯定是嫌你们的表示少了！”杨言志笃定地说道。

“那你帮我问问呗，看他到底怎么才给过！”这倒是和林楼想得差不多。

“小事情，我有个同届的朋友，毕业后留校了，就在他隔壁办公室，让他打听下肯定能问出来。”杨言志满口答应。

他办事的能力真没得说，第二天就问出了结果，亲自到四合院里给林楼说道，“这家伙也是真够不要脸的，他是看到你们交了五百美元的注册费，就觉得你们有钱，想咬一口狠的；请吃饭肯定是不够的，送礼人家也不会要，除非是给美元，最低也是的外汇券！”

“美元得这个数，外汇券的话就得这个数了！”杨言志比划了几个手势，把董强索要的价码公布出来。

“他倒是真大胆啊！就不怕人举报么？”徐家平气坏了，原本就是你该办的事儿，怎么我还得送钱给你？这些钱我拿来干什么不好？凭啥去填你的无底洞啊？

“你给了谁能知道？你自己愿意出头举报？别人就算听到点风声也没证据啊？”杨言志一摊手，“这些事儿都是他做惯了的，轻易不会留下把柄。”

“你要是不给，他真能坏了你的事儿，之前就有一位老师不愿意受这个气，愣是憋着没给，董强就真从他的申请资料里找出一堆零碎的毛病来，把他参加国际学术会议的事儿给耽误了！其它人还无话可说，因为材料的确有问题，他在这个部门干了这么多年，门道清楚地很！”

听杨言志这么说，徐家平顿时有点怂了，“那……要不，要不我这次就不去了，小楼你一个人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