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将蔺妃拿下,通知摄政王进宫护驾。”
“卢野,你——你背叛本宫!”蔺妃这时若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她这些年在宫里算是白待了。
“蔺妃娘娘错了,臣一直很忠心,只不过忠心的是我东梁,而不是你和你的儿子!”卢野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这一天,而霍维早与他里应外合,很快四皇子司徒明也被关押进天牢。
灰黄的宫殿内,楚寒希给司徒厉诊了脉,然后看向一旁站着的霍维、司徒信摇摇头,说道“他毒瘾太大,内里已经完全被掏空,就算我有灵丹妙药也救不了他,勉强也只能维系他一天的生命。”
楚寒希说完递给司徒信一个宽口的小瓶,并对他说道“这里面的药水能让他多活几个时辰!”
司徒信拿着药水瓶看了看一言不发的霍维,又看了看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司徒厉,他最终还是走了过去,扶起司徒厉,然后将楚寒希给他的药水灌进他的嘴巴里。
不知是不是回光返照,司徒厉的眼神又恢复了片刻的清明,整个人的精神看起来也好了不少,他扫了一眼现在呆在自己身边的三个人,最后把目光定在了霍维的脸上。
“你想要的目的达到了,满意了吗?!”司徒厉的语气中有着恨意和愤懑,他的眼中更有着很浓的杀意,但他也知道自己已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带着遗憾和不甘离世。
霍维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一直都知道司徒厉并不是真心悔过,如果不是利用那些罂粟做成的药丸控制他,他怎么会甘心受自己摆布,像司徒厉这样的人,至死都不会承认自己做错了的。
楚寒希看着此时的司徒厉心中也只是一声叹息,他能有今日的结局,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是他贪恋长生不老才会上拉格和司徒鸿的当,一个皇帝成了现在人不人鬼不鬼众叛亲离的样子,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你们都出去,我要和信哥儿单独说几句话!”司徒厉看向霍维的眼光带着怨毒,但目光的背后是他藏有的深深不安和恐惧,霍维只是扫了一眼司徒信,接着拉着楚寒希走了出去。
此时,天就快大亮了,群臣都在殿外等着司徒厉的消息,蔺妃和四皇子也要等着皇帝来裁决,以左立为首的文官和以水仲麟为首的武官各怀心思地紧盯着大殿的正门,所有人都在等待一个结果。
霍维拉着楚寒希的手站在紧闭的大殿门内,他没有推开这门,而是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然后拉着楚寒希又转身到了殿内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短短的时间,楚寒希也猜不透霍维在想些什么,但她知道就是在这转瞬之间他好像真正放弃了在外人看来很重要的东西,楚寒希握紧他的手,给了他一个微笑。
霍维回握她的手,然后笑着说道“事情结束之后,咱们就回家!”
“嗯,回家!”这一刻她明白他话里“回家”的意思,是回大周朝,回烈北王府,回那个有他们家人的地方。
很快,司徒信就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见霍维和楚寒希还在等着他,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然后将手里的圣旨拿给霍维,霍维展开一看,正是司徒厉亲笔写下的传位诏书,不仅如此,上面还写着将意图谋权篡位的蔺妃母子赐死,并株连九族。
“走吧!”霍维将圣旨拿在手里轻声对司徒信说道,从今天过后,这东梁就要换新主人了。
司徒信却顿住脚步,看着霍维问道“兄长就不想知道那人对我说了什么?”
自司徒信变好以来,每次提起司徒厉的时候,他都没有叫过“父皇”,而是以“那人”代替,在他心里,六岁那年司徒厉亲手杀了他母亲之后,他就已经不再是他的父亲。
“不想!”霍维依旧是淡淡的两个字,司徒信却快走两步到他面前,然后说道,“他让我千万不要信你,一定要在最快的时间内把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