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清揉着双眼,打着哈欠,宽松的衣袍露出一大片胸膛。
青丝散落披在后脑,清风一吹,怀清身上那薄薄的衣纱被风吹起,纤细修长的手指,分明的手腕。
南羌突然想伸手去扯开怀清身上那遮不住几两肉的衣裳。
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白芷应了一声来了。
南羌把怀清推进门,反手就把门关了起来。
白芷打开门一看是赵映月,手停在半空僵硬了一下。
“公主……”
“免礼。”赵映月气吐如兰的说完,越过白芷。
白芷蹙眉,她也不是给她请安,明明是被吓到了。
这公主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闲情,隔三差五的就跑来一趟。
偏偏每次一来院子里的气氛就怪异沉寂,压得胸口喘不过气。
南羌把怀清抵在门口,一双手压着怀清胸膛。
怀清胸膛的温热通过手掌心慢慢变得炙热。
怀清听外面的动静,南羌更是把耳朵贴在门缝。
南羌回头横了一眼怀清,怀清揉了揉松散的头发。
“又不是我叫她来。”怀清低声道。
南羌看怀清薄唇一张一合蠕动,吞了吞口水。
两人目光倏尔变得尴尬,南羌觉得屋里燥热难耐,额头慢慢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怀清点头看着南羌那一双手压在他胸膛,心里莫名其妙的蹿出一股无名火。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逼近,南羌送来怀清,将怀清身上的衣衫拉了拉,又转身去拿了一件衣裳扔给怀清,等怀清穿好了衣衫,才大大方方的去打开门。
开门的侍卫看见屋里有两人,后面的赵映月进来,看见怀清正背对着她整理衣衫,怀清和南羌两人面上都起了一坨红晕。
赵映月面色凝固片刻,突然指着南羌:“你们俩在屋里关着门,是在干嘛?”
白芷这时机灵的端来一些解酒汤:“我们家公子昨夜跟道长一起喝酒喝醉了。
公子,道长,这是小的熬的解酒,趁热喝解解酒。”
南羌压着心里的不满,这是她的家她关上门喜欢干嘛就干嘛,哪轮到她一个外人来插嘴质问。
南羌坐在凳子上面,怀清过来昂头喝了个精光。
此时门外又响起一阵敲门声,白芷翻了翻白,到底又是哪方神仙,大清早的都赶一块来了?!
白芷开门,看见一个陌生的面孔,对方身高七尺,一身墨竹衣袍,头上戴着玄色发冠,长得也还算是温润如玉。
白芷挑着眉:“你是谁?在我们府中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