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她就想起。
南羌压低声音:“她人其实还挺好的。”
“她人好?”怀清拉了拉尾音:“我可听说她在南怀可是臭名昭著,南淮的百姓个个见着他都得避让三分。
依着我来看,这济王府的赵世子都没他这架势。”
南羌闷哼一声:“就赵谈纵那小子也配跟我们三小姐相提并论。”
“你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语气,像你这种从南淮王府逃出来的逃奴都能打横着走,要是那位南淮王府三小姐到了京都,这京都岂不是翻了个天。”
南羌怎么听也听不出是好话,卷了卷道袍。
“怎么就不能以此为荣,她又没偷没抢,一没欺压百姓,二没背地里做那些腌臜事,虽然性子有些跋扈但做人是坦坦荡荡的。”
“听说那三小姐也沉迷酒色,这南淮大户人家的正经公子哥,只要一见到这三小姐个个都像是见了鬼一样,就怕被这三小姐是看上了,强行带回府中洞房成亲。”
南羌心中像是团了一团怒火:“哪个不分黑白颠倒是非的人说的。我听说的南淮王府三小姐明明是只好女色,这天天逛窑子,也没有去过男妓院。”
南羌这话直白,怀清反而停顿了一下。
“南淮王府三小姐当真是只好女色?”怀清像是问南羌,也像是问自己。
南羌干咳了一声:“当然。没听说过吗,这南淮的揽月楼,春风楼这三小姐是她们家的常客。
你不是说给她下过药吗,那你是在哪下的药。”
怀清面色古怪,又重新试问了一次:“当真是只好女色?”
南羌斩钉截铁的道:“依我看肯定是好女色。”
南羌暗暗抒了一口气,怀清这边像是有一口气咽在喉咙里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总觉得不痛快。
“这南淮王府的三小姐果真是非世俗之人。”
南羌面色一红,还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俩人叨叨絮絮的也不知道说了多久,知道有人举着一火把进来,后面跟着一群人,个个手里拿着托盘,托盘里有大小的刀具。
南羌坐在凳子上正打着盹,迷迷糊糊听见脚步声猛然醒来。
借着火把上的光,南羌看清是一个身穿紫色衣袍的人。
看官衔应该是在掌令之下,他身后的人打开那个疯子的牢笼,有人进去踹了几脚,那疯子许久没有动静。
“大人,死了,看样子应该是刚断气不久。”
带头的人走近怀清那,声音阴沉:“他死之前说了些什么?”
“就说他是被冤枉的,疯疯癫癫的一时哭一时笑,谁有心思听清他说什么。”
紫色衣衫的人眼眸打量着怀清,良久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