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顾鸿峥收拾故意找事的人,他想告诉她,安分有时候是保命符。
花猫被夺了呼吸,傻半天,她寻机逃跑,跑出了房间告知门外的护卫,你主子喝多了。
钟禹笑,“是吗?那你是不是要照顾一下啊?”
“照顾个鬼,他咬我,嘴疼。”花猫去别的房间换衣服,脱下女装,穿上男装,她耳朵上的红晕未褪下。
喝醉的顾鸿峥瘫坐在位子里,闭着眼睛。
钟禹给倒一杯茶问,“要不要在这儿休息?”
顾鸿峥摇头,“她呢?”
“去换衣服了。”想说你刚才咬她,都吓跑了。
顾鸿峥抬手扶额,他一时控制不住,就亲了一口,也没做什么,谁让她擅自做主,居然想靠美色去惑人,经过他同意了吗?
钟禹奸奸一笑,心想,猫儿你完了,敢让公子吃醋,胆大包天啊?
顾鸿峥起身回客栈,钟禹转身去办事,只花猫亦步亦趋跟在公子身后。
回到客栈,花猫犹犹豫豫,还是进入公子的房间。
顾鸿峥坐在桌边,他看起来很累,应该是喝多了。
花猫倒茶送上,“对不起,刚才不该一杯一杯的灌酒。”
顾鸿峥睨一眼,似乎想哼一声,但没有表态,只拿过茶水喝了。
花猫坐在桌边,偷偷瞄着沉默不声的人。
顾鸿峥放下茶杯,摩挲了一下手里的暗器,他转头看旁边乖巧的人。
现在看着真乖了,方才在酒席间尽是捣乱,她就是喜欢惹事,一天不惹事她就不舒服。
花猫抿着嘴装可怜,她好奇嘛,肯定要问。
顾鸿峥看到那抿着的嘴唇上有伤,他咬的,不是故意,而是生气。
她太不知好歹了,没把人从上到下收拾已经够好的了。
花猫委屈巴巴,她弹指敲着茶壶。
顾鸿峥伸手点了点那小伤口,问,“疼吗?”
花猫耳朵红透,她移开了道,“不疼。”
顾鸿峥让人转过来,他裹着那小脸仔细看,看着也不严重,应该不碍事。
花猫咬唇,害怕他又来一次,人都缩起来了,想说公子你喝酒后好可怕,我错了还不行吗,求您大人大量,不要和我这个小人计较。
顾鸿峥瞧着小戏精,就这么盯着她,看她演。
她内心戏向来很足的,方才在那么多人面前故意而为也没想后果,现在知道怕了?
顾鸿峥裹着手里的小脸,故意为难她;
花猫眨眨眼睛问,“怎么了?”
顾鸿峥想说什么,外边,钟禹急急忙忙跑进来,他道,“公子,我回来了。”
他看到房间里的两个人,面对面,气氛和谐。
当即刹起脚步问,“我是不是该出去啊。”
顾鸿峥“是!”
花猫“不用!”
两人异口同声,说的话相反。
钟禹左右为难,他摇摆在原地问,到底要不要我出去啊?
顾鸿峥道,“情况如何?”
钟禹走进来,自顾倒一杯茶喝下,“如公子所料,那木图拔发现我们不是那姓陆的,正急得团团转。”
花猫坐在一边抱着茶壶不撒手,一副你不告诉我内情,别想再喝茶。
顾鸿峥“……”
钟禹“……”
花猫抿嘴,“那什么陆公子……”
钟禹抬抬下巴示意,意思是请教问题,是不是该拿出诚意。
花猫给倒茶。
“这还差不多。”钟禹拿起茶水要喝,顾鸿峥就看着,钟禹不敢喝了,在公子面前,他姓钟的想让一只猫伺候得考虑清楚。
花猫哼哼,“你们不说我也知道,那什么陆公子就是当年轰动一时的陆家案的漏网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