峥点头,“是保证国泰民安的力量,确切说能压制住那些叛臣贼子的力量。”
“没错,五国帝君依附离恨天的凤凰女,凤凰女也需我们助力,我们是互相制衡,只是最近总觉得这局势好像要被打破。”
顾鸿峥道,“先不说外面之事,宫内的事还没解决清楚。”
顾崇銘“……”还来,“你今天是铁了心要跟父皇叫板是不是?”
“是。”
顾崇銘眼皮猛跳,“我是太纵着你了吗?”
“也许吧。”
“…………”顾崇銘气沉丹田,忍,他是儿子,老子让着儿子也没什么不可以,“说吧,你到底要怎样?”
顾鸿峥失笑,“父皇是天下之主,儿臣能怎样?”
“废话少说。”顾崇銘不想听那些虚的。
“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儿臣就想问在父皇心中母后是怎般存在?”
顾崇銘“……”我凭什么告诉你?
“父皇,儿臣是为了帮您。”
“行了,你帮我,没把我气得吐血,我要谢谢你放过。”
“……”
“不是吗?”
“好像也非不是。”这双重否定句,还不如说是。
顾鸿峥也不想说那些无用的了,他道,“父皇您有没有想过,如果母后不在乎,若是感情用事,为何要嫁与您,还为您生儿育女,当时除了一个最小皇子,是不是还有顾鸿逸、顾鸿璘以及顾嫆瑛?他们都在这宫里,如果她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当年何以为了骆家而挺身而出?再有为了偿还亏欠与南宫渊的情分,她愿冒死助他;她若真的在乎南宫渊不顾一切,何必嫁入皇家?或者在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答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顾崇銘“你刚才也说了,冬雨绮喜欢南宫渊。”
“那是他们的事,和您无关不是吗?”
“你以为感情是一个人的事吗?”
顾鸿峥有点反驳不过来,怎么觉得父皇在这方面好像少根筋?
顾鸿璘的风流多情遗传谁的?
总不可能是母后。
顾崇銘“你那是什么眼神?”
“没什么,儿臣想问,如果说要失去所有,母后失去的是不是更多?她当年义无反顾地嫁;她还默默无闻地承受;然后是生死无畏地跟随。这哪一个选择不是拼命的架势?”
“若说不幸,母后之遭遇是她一生忘不了的痛,可是人还在,儿女双全,全家都还在不是吗?
“说白了,在这场局里没有谁对谁错,只是误会了,父皇已经赌了半生,何妨赌了这最后一遭,儿臣说的可明白?”
他落子,要结束这场局。
顾崇銘顿好久,他扔下棋子跑了。
顾鸿峥问“父皇这就走了?”
“难道要等你杀我片甲不留?”
“儿臣不敢。”
“世上有你不敢之事吗?”
“好像没有。”
说这句话的时候高高在上的父亲已经走远。
顾崇銘跑去中宫,他强行登堂入室。
骆琴雪一脸警惕,就想这皇帝又要干什么?
顾崇銘道,“我刚在东宫受了一肚子气。”意思是皇后你快安慰我,你儿子又爬到老子头上掀土了。
骆琴雪“……”她想,谁敢跟你置气,你是天下之主,你不欺负我儿子就不错了。
转头示意涵嫣,让她去找其它宫中嫔妃,她们谁愿意来伺候谁就来,她骆琴雪一定高兴的恭送皇上慢走。
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早就驾轻就熟。
可顾崇銘挥挥手让人出去了,涵嫣姑姑识趣,竟然一走了之。
骆琴雪让人回来,想问谁是你主子?
涵嫣姑姑走得潇洒,她居然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