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我用力用错了方向。那个……”
“嗯?”
“能给我看看你夫人长啥样吗?”
“不能。”兰泽干脆地回绝了。
“那算了……”王沐诗有些消沉。
聊天到目前为止,还算和平。
兰泽看着孩子们,觉得他们玩的火候差不多到了。差不多可以回家去了。
而且玩了这么半天,也该检查一下尿不湿里面攒没攒什么存货。回家检查,时间正好。
兰泽招呼了一声孩子们。小麦带头,几个孩子陆续从游戏装置往下爬。
豆子从滑梯一滑到底,后发先至。回头眷恋地看了一眼,跑在了最前面。
“这是要回去了?”王沐诗问。
“嗯。”
“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常联系。千八百公里,也没有多远。”
“少联系比较好。”
“为什么?”
“我和你处不来。”
“多处处,不就处得来了吗?大家都不是小孩了,用不着那么任性。”
“你太聪明,我跟不上你的节奏。”
“啥?你说啥?”王沐诗凌乱了。换个别人自认是笨蛋,王沐诗都信了。兰泽是谁呀?他如果不聪明,全世界都是智障!“咱们好好说话行不行?”
“我已婚,带四个娃,哪有那个时间啊……”兰泽蹲下给点点绑牵引背带,叹了口气。“你说常联系,不就是那个意思吗?”
“啥意思啊?我说什么了?”
“前几年我还有个小女朋友。有了小孩之后,早就自生自灭了。”
“切~”
兰泽给孩子绑牵引背带,动作极度熟练,四个娃一气呵成。左手牵俩,右手牵俩。状态像溜小狗。
最后他招呼了一声“走了哈!”
“滚!!”
王沐诗想了想,又跟在了兰泽身后。出去的路她不熟,只知道兰泽走的这一条。
一路同行,走到地下公交。两人各自等车,沉默无语。
直到回到家里,兰泽才发现,他人是回来了,心好像落公交站台上了。
所以,这就是冤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