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别样的目的,而这个男人的目光之中充满得是更多的警惕与防备,那种没体会的感觉是一种尊重感,他很尊重自己更尊重他未过门的妻子。
“而且,我很穷,也没钱付不起你的账。”何年说道。
她凑到何年的耳边说道“我都知道姐姐都和我说过了,其实这一次来见公子是姐姐让我来试探公子的,前一次也是这一次也是。”
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何年再次和她拉开距离。
“一开始只是试探,其实我很在乎公子对我的看法,这是真心的。”
她笑起来有些得意,随后拿出一本书,“我更想知道,一个写下梁祝这样故事的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失策了!何年心中暗暗后悔。
“不过公子放心,即然公子用了代称想必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会替公子保密的,醉花楼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姐姐和我。”说完之后她笑得更得意了。
“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何年说着要离开,她上前一步拦住“公子就这么打算离开,让小女子以后怎么自处。”
听她的话何年连连退后几步,“怎么?你们醉话楼还打算强买强卖的吗?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是醉花楼的头牌,若是公子这般走了便会有人认为我不能好好服侍客人,坏得也是醉花楼的名声,再者说了我也不会把公子写了梁祝的故事说出去。”
“你威胁我?”何年盯着她。
“哪里。”她微笑着。
两人对峙了好会儿,她小声问着外面的侍女说道“什么时辰了。”
“刚到亥时。”外面的侍女回答说道。
她拉着何年回到座位,“还请公子陪我坐到子时再离开。”
“那我们就这样干坐着?”
“我和公子说说我自己的事情吧。”她给何年倒上一杯酒水说道“我出身在一个很小的村子,从记事开始家里的日子虽说清贫过得也满足,可在我十二岁那年我父亲重病去世了,那时候我准备卖身葬父,是我姐姐发现了我,她帮我安葬了父亲,还把我带入了醉花楼,从小我就学习琴棋书画,等我十五岁了,很多人都认为我是醉花楼的头牌,可是姐姐从来不让我接待客人,很少让我在人前走动,其实我并不是醉花楼的头牌,只是他们这么以为而已,姐姐待我就如亲生姐妹,和沈薇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