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拍卖的事情,也成了整个三道岗镇的大事情了,很多消息在疯传,说什么的都有,甚至都有说杜秋歌欠了很多钱,经营不下去的了。
而报名竞拍的人也持续在增加,从最初的两个人增加到了十多个了,大家都看中了养老院老人带来的土地了,都想借助土地发财呢。
当然,最早报名竞拍的那两个人就是杜秋歌和范国民;他们也是这里最有实力的争夺者;其他人多数是凑热闹、打算捡便宜的。
“秋歌,刚刚确定,明天的拍卖会我会到场讲话,高长海不会去了,他要避嫌;你准备好了吗?由创业可是意气风发啊,看样子已经胜券在握了。”罗胜男在开完会后,立刻跟秋歌通电话,把情况告诉他。
“准备好了,明天我们到场四五个人呢,您就看好戏吧。”秋歌也胸有成竹的说。
“千万别大意啊,哦,明天还有记者来了,好像还是采访我们的那两人;上一次我们可是在电视上露脸了,这次可不能丢人啊。”
上一次,记者回去发来了两篇报道,一个是赞扬秋歌的,说他人孝顺,为父回乡;还说他是农村经济发展的领头雁,帮同村的乡亲灾后自救、并取得了非常好的成果。
另一篇报道是写罗胜男的,也是赞扬的报道;说罗胜男自愿到乡镇去工作,还主动下到村子里去,实际解决农民遇到的问题,是个好的领导。
秋歌并没有因为报道改变多少;但是罗胜男可是实实在在的获得了实惠,几次受到县里的领导表扬呢,给领导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不过这也让很多人嫉妒了,甚至还被记恨了;不过罗胜男不在乎。
“放心吧,我会把事情做的圆满的;不过丢不丢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让老人遭罪,不能让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得逞。”秋歌坚定的说。
“是啊,我最担心老人了;如果你丢了那块地,老人们怎么办?让那些人去照顾老人,简直是在开玩笑。”罗胜男从心里就抵触那些人。
“我保证不让老人受罪,我保证让那些心怀叵测的人自食恶果。”
“呵呵…,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我有的都是阳谋,还有能战胜对手的帮手。”
“你真的让他来了?”
“啊,你不是同意了吗?”
“谁同意了?这和我没关系,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吧。”罗胜男说着挂断了电话。
“女人心海底针啊,明明想着人家,却嘴硬得很,何必呢?”秋歌自言自语地说。
第二天,秋歌把父亲留在了家里,卢笛也还没回来,苏阿姨已经好了,但是卢笛又有新的事情要办,就留在省城处理呢;
秋歌和王淼一起到了村委会,在这里汇合了已经先来的胡永利;胡永利是来看热闹的,昨天就跟秋歌说好了。
他们一起等了一会,祝子轩也开车来了。
“我们就按照商量的办法进行,祝大哥,你来掌握节奏,我们都听你的。”秋歌再次强调说。
“行,这样的拍卖其实就是拼实力,我们既然有计划,那就心里有底,所以不用担心,况且在现场也有商量的时间。”祝子轩很老练的说。
九点半拍卖会在村委会的会议室举行了,还真有记者来了,现场支着两家摄像机录制拍卖过程。
今天来的人有一百多呢,还真不少;其中有很多是来给范国民捧场的,今天范国民和吕晓伟那是势在必得的,需要有人壮士气。
因为昨晚他们有算计了一遍,结果还是觉得即使花一百万,那也是有利可图的,所以,他们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夺下废弃学校的产权。
“大哥,您放心吧,我们一定能赢,我们现在又多准备了二十五万的预备金,我就不信杜秋歌愿意花一百二三十万买那个地方。”范国民说。
“嗯,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