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啥事啊?”秋歌看着李卫国问。
“由创业让我把养老院前面靠近凌渡河的那个洼塘划给养老院,范国民想在那里开一个鱼塘。”
“哦,这我也赞成,要是养老院还能继续办下去,那里养些鱼可以给老人改善生活。”
“是啊,所以我就给他们办了手续,希望他们能继续办养老院吧。”李卫国其实很担心那个养老院能再办起来了。
这边张罗着庆祝、感谢的大聚餐呢,心情一片大好;而那边的由创业和刚从拘留所出来的范国民、吕小伟可是焦躁不安的很啊。
他们现在天天盼、夜夜想,等着杜秋歌上门来求他们接手那些老人呢;但是杜秋歌却迟迟没有动作,这让他们的心里越来越没底了。
“大哥,高长海也不办事啊?说好的可以赊欠二三十万怎么又不行了呢?”范国民生气的说。
“唉,此一时彼一时啊,他要调走了,所以村里的人也不惯着他了。”由创业无奈的说,其实他也清楚,拍卖的钱那是要经过几道手续的,哪能赖得掉啊。
“咋的,他还管不了一个村长?”
“这就叫县官不如现管啊。”吕晓伟说。
“唉,晓伟说得对;不过那个鱼塘的事情给批下来了,也算是帮着弄成一件事情吧。”由创业说。
“那他走了,你怎么办啊?现在等于被闲置起来了,没个说法吗?”范国民问道。
“要啥说法,我们一起把养老院的事做起来,以后我们不照样扬眉吐气?比总受别人气要强吧?”由创业这是掩人耳目的说法,也是自我安慰,他倒是想回去上班呢,但是他也说了不算啊。
“唉,我也想把养老院办好啊,也想挣钱呢;但是,我们这养老院可怎么办呢?如果杜秋歌要真不把那些老人交给我们,我们可就彻底完蛋了。”
“他不交给我们能怎么办?自己花钱把老人送城里的养老院去?可能吗?那要多花很多钱的。”由创业说。
“杜秋歌不缺钱啊,万一他要是和我们置气,就愿意掏钱把老人送城里去呢?这可就坑苦我们啦。”范国民担忧地说。
“不能,很多老人是不愿意去城里敬老院的,他们也清楚,杜秋歌不可能总给他们拿钱,一旦杜秋歌不拿钱了,就他们那点收入,根本不够在城里敬老院养老的,再说城里的养老院谁会要用土地低养老费用的老人啊?”由创业分析说。
“即使他把事做绝,那我们也可以自己招收老人,反正也没竞争者了,我们应该还是能让养老院开起来的。”吕晓伟说。
“对,我们自己要有信心;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盯住杜秋歌,让他按照约定时间搬离;还有,你们应该和那里的老人和护工进行沟通,向他们说明我们也还继续办养老院,留住他们。”由创业说道。
“对、对,我们去策反养老院的老人和员工,逼杜秋歌来求我们。”范国民又有了精神。
“还有宣传,我们要立刻对外宣布招收老人。”由创业说。
“啊?现在养老院不是满员吗?再招人来,万一杜秋歌把老人都留下,那我们往哪里安排啊?”
“这是一举两得的办法;我们张罗招收老人了,杜秋歌会怎么想?养老院的老人会怎么想?他们都会慌啊,杜秋歌怕没地方安排老人的;老人会害怕被人挤跑而不能留在这里养老;所以他们就会来找我们的。”
“大哥这招高明啊,即使杜秋歌把老人都留下,而我们又招来人了,那我们也就有了涨价的资本,谁给的钱多、地多,那我们就留下谁,都不用我们费口舌就能达到涨价的目的了。”吕晓伟奉承道。
“哈哈…,对我就是这样想的,所以我们开始实施这些办法吧。”由创业自以为是的大笑后说。
但是,当他们接触凌渡河养老院的员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