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就猛冲上去,嘴里叫嚷着、手上挥刀砍向郑磊;这次他用的可是力,因为现在是逃命的关键时候,如果在跑不掉警察就到了,所以包宁福确实有点玩命的意思了。
刀砍过去之后,包宁福觉得这次一定见血了,很可能还会要命呢;但是没想到的是刀落下来,根本没有落在实处,从上到下的划了个空,还把他带着向前又迈了一大步,险些还闪了个跟头。
等他稳住身形,再看郑磊正对着他冷笑呢;包宁福心里就一惊,他也不傻,知道今天遇到了茬子了。
不过这个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对手再厉害自己也要向前冲,否则那就没有离开的机会了;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包宁福咬牙再次举刀冲向郑磊,并挥刀再砍。
但是他的刀还没等落下了,就感觉到自己的肋下被重重的击中了,使得他瞬间就无法呼吸了,而且整个身体像飘飞的落叶一样向后飞去,然后‘嗵’的一声落在了地上;刀也直接就摔丢了。
不过包宁福还想站起来了呢,他还想跑;但是一动就感到肋骨处钻心的疼痛,而且受伤这一侧的半边身子也不听自己使唤了。
“咦,还想动呢?你看看你啊,就不能直接打的他不能动?功夫真差劲,还得我来帮你。”张蒙嘴里数落着郑磊,人就到了包宁福的跟前,然后跟着就是一脚。
包宁福还在体会自己是哪里受伤了呢,突然间自己的另一侧肋骨再次传来剧烈的痛感,然他差一点就昏死过去啊,好半天他都只是张着嘴、瞪着眼、浑身充血、不能呼吸的僵在那里,连思维都停止了,外界也和自己隔绝了。
“看看,这回老实了吧,这说明是我制服了他,你输了。”张蒙得意的说。
“你还要点脸不?知道‘无耻’这两个字怎么写吗?”郑磊咬牙切齿的问。
“呵呵……,我就知道我赢了,你要无条件的听我支配一次。”张蒙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说道。
包宁福缓过来了,正听到这句话,他在心里骂了一句:“这个虎娘们,简直就是女土匪啊,下手太特么黑了。”
这个时候警察也赶到了,看到地上躺着的包宁福,立刻上去按住,上了铐子,准备押回去。
“哎呀、妈呀,不行不行啊,我的肋骨断了啊。”被警察一动,包宁福立刻哭喊了起来;确实,两侧的肋骨都断了。
警察只好先不动他了,等着医生过来将他带进去救治。
卢笛也随后赶过来了,张晴跟着她呢;她们和警察一起走进了医院的大厅,看到这里依旧凌乱,几个闹事的人都被制服了,或坐或躺的在地上呻吟呢;警察倒是省事了,过去挨个上了铐子,这才招呼护士给这些人治伤。
“哎呀、老天啊,警察啊,你们可要给我们做主啊,这里是土匪窝啊。”那个闹事的女人这个是会探头看到警察后,又开始表演了。
“警官啊,你们搞错了啊,你们抓的那些是好人,他们是救人的,坏人是这家医院的人啊。”旁边有女人帮着胡说八道。
“行了,收起你们的表演吧,我们不会搞错的,好人坏人我们知道,出来、都出来,你们是不是觉得演得挺好啊?”陶阳这个时候过来喝道。
“咋的?你还要帮着他们啊?想要包庇这些黑心的商人啊?”那个女人用嘶哑的嗓音质问陶阳。
“乔卓,不要演了,你们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已经构成犯罪,现在我们对你们实施强制措施。”陶阳大声的宣布说。
“啊?为什么抓我们?我们是来讨公道的啊,真是不讲理啊;啊……啊……”乔卓哭嚎起来;她就是乔老头的女儿,今天是来配合演出的。
同时她也是被调离的金潇泽的妻子,今天之所以到这里来大闹,就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家太吃亏,所以来报复了;乔老头也是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