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两人吃完晚饭回到住处,已经跟很熟的朋友一样了。
果然分享过秘密,才是拉近距离的最好方式。
傅宁爵又去洗了个澡,确定自己完全平静下来之后,先给傅夫人打了个电话。
傅夫人此时还在涂家客厅里跟萧裔远说话。
听见手机铃声响起来,她瞥了一眼,发现是傅宁爵的电话,忙拿起来对萧裔远说“阿宁打电话过来,我去接个电话。”
“嗯,您请。”萧裔远抬了抬手,看着傅夫人拿着手机走到客厅走廊那边的一间小起居室里。
温一诺坐在他对面,笑着说“小傅总还是不错的,这么快就想通了。他脾气不错,不是钻牛角尖的人,人也开朗。”
萧裔远有点不高兴,说“他在你心里就这么好吗?”
温一诺歪着头问“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真话就是,他确实就是这么好,特别是性格开朗好不钻牛角尖这一条。阿远,这一点,你还差点。”
萧裔远哼了一声,有点傲娇地说“……那你也没选择他。”
温一诺“……”
不行了,这美极近妖的颜值和神情,真是太戳她了……
有点上头。
温一诺看着萧裔远,很想走过去抱抱他,亲亲他。
而萧裔远好像跟她心灵相通一样,突然走过来,坐在她身边,一把揽住她的腰,俯身过去,开始亲吻她的唇。
他的唇总是带着温热的温度,像是吃着薄荷软糖,有股清冽但又醉人的气息。
……
傅夫人这边拿着手机来到小起居室,忐忑不安地接通了电话。
傅宁爵爽朗的声音传出来“妈,今天是我不好,一时有些接受不了,所以就落荒而逃了。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是对您和萧裔远有意见,我只是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说到“多余”两个字的时候,傅宁爵的声音终于有一点极力忍耐的哽咽。
傅夫人心疼极了。
到底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她叹息说“阿宁,我今天也是太激动了,一时没有注意到你的情绪,妈妈也有错。”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当傅宁爵发现傅夫人真的没有厌恶他,并且继续把他当儿子看待的时候,一时忍不住,真的哭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
而傅宁爵在傅夫人面前,自从上小学之后,就再也没哭过了。
哪怕淘气地时候被傅辛仁拿着戒尺打手心,也没哭过。
但是现在却哭得很伤心。
傅夫人也跟着哭了一场,然后才说“阿宁,你现在在哪儿?”
“我回华盛顿特区了,还是住在何先生那里,您别担心我,好好陪萧裔远,他这么多年也不容易。他那对父母啊……”傅宁爵现在又为萧裔远着想了。
傅夫人很感慨,说“阿宁,你现在这样,妈妈真的很高兴,这说明爸爸妈妈把你教育得很好,你没有辜负我们的期望。”
“妈,真的,我永远只有你一个妈。不管我的亲妈是谁,也不管爸爸以后是不是把我赶出傅家,哪怕您不认我,我也只认您一个妈。我知道这二十多年您对我的养育之恩,不是假的。”
傅夫人笑了起来,“又来说大话哄妈妈开心。如果爸爸妈妈就是把你赶出去呢,你也没有怨言吗?”
傅宁爵笑得有些豪气“……萧裔远这二十多年没有在你们身边,他依然活得很好。我想我也不比他差。”
“这就对了,好男儿志在四方,不过你也不要想多了,我们会一碗水端平的。但是这些年我对阿远不熟悉,我可能要多花点时间了解他,你不要吃醋哦……”傅夫人言笑盈盈,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放下了,她的心情顿时阳光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