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山鸡好大胆子!跟他讲,狼群是当家们的宝贝女儿养的八个大将军,他伤了活该,狼伤了我弄死他!”
“这……这个……”
“还这个那个?赶紧去呀,整个寨子都通告通告,见着狼儿绕道走!”
“是!”
见大当家的气得拍桌子了,报信的小子溜得脚底抹油一样。
“大灰,快快招了你的八长辈回来,伤人了知道吧。”大灰听话的朝乔巧摇了摇尾巴,出门口嗷呜嗷呜叫去。
一呼一应,一连串狼嚎声,听得响水寨不明就里的人汗毛直竖了起来,不到一盏茶工夫,八头大家伙已经从胡刀疤的院子墙根处蹿了进来。
乔巧训狼了,“以后,寨子里的人一个都不能伤着,知道没?”狼儿一个个的耷拉着脑袋,惹祸了嘛,认罪态度要认真。
乔巧一头头的狼都亲热的去抱一抱安慰安慰,打一捧子给颗枣惯会使的。
乔巧的三位干爹是第二次见她使唤狼,仍然禁不住的激动一番,回马岭村的人见得多就自然多了。
“那要不这样,我们先回去,你们一家子好好说会话。”周长发和周长安撵着一同来的几个汉子出门,把乔建山按着留下。
“不急,大家伙今儿在我这喝点,已经让人准备了。”
“对对对。”
孩子拜干爹,拜师父这么大个事,当娘的自然要知道,陈兰和乔振也一起叫了来,酒足饭饱了才回去湖的左岸。
接下来的几天,新搬到响水畔的几家人忙着里外收拾,并商量着接下来如何过活的问题,几家一致紧跟乔家,这不,又来找乔建山了。
早在之前,胡刀疤放了话,说房屋后面山脚下的荒地,大家伙都可以开垦开垦,种点啥看自己喜欢。
乔建山家院子里,大家伙坐在屋外就着太阳你一句我一句。
周长发小心挑着他的老烟斗,周长安嫌弃的离远些,“我说长发,你就不能少吸两口,好好听建山说道说道。”
“听着呢,侄子,你说说我们都听你的。”
“要我说,眼下咱粮食没多少,先把能开出来的荒地开出来,能种点青菜瓜果的先种点儿,来年春耕时节肯定是要下谷子的,山上能种大薯甘薯的旱地,能刨的刨出来种上。”
“建山说的没错,是要这样,现下别说咱手上没多少银钱,就是有银钱也没地儿买粮去。”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咱这依山傍水的,只要不懒,饿不死人。”
“对,就是这样。”
周长发左右四顾了许久没发现要寻的人,问乔建山,“巧丫头呢?我得问问她。”
“长发叔,她懂啥,虽生在农家压根就没干过农活。”
“你不明白。”周长发摆摆手打住。
“她现下可吃香啦,三个爹一个个的大早上就让人来唤过去,一个早饭吃三家,啧啧……”
“亲爹,你话可真多,大早上的你背后说女儿闲话。”乔巧一跨入院子就听到自个爹在叨叨。
“别管你爹,巧啊,你说说,咱现下种些啥?”周长发和周长安一人扯一边,逮住乔巧就问。
“听我爹的,我爹说种啥就是啥,放心种吧,不出意外,这里得住一辈子啦。”
既然小仙童都这么说,两周爷爷听着心踏实了。
“嗯,那咱就种,在这里绝对不比回马岭差。”
“对,对,能种的全种上。”
“那是,听听,两位周爷爷觉悟多高呀,这里比回马岭村高出不止一个档次,以后你们就知道,等我一年半载。”
乔巧放下话就回屋找大哥去了,只有大哥的房间最是清净。
“妹子,你一年半载能有什么大花样出来?”
“这你不用管我啦,到时候你就知道,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