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月钱的,带着胡刀疤安排给他的十多个人,在峡谷口沼泽地上边选合适的地儿烧砖和瓦。
其余闲着的人,全发动开荒地,堆肥,浅沼泽地翻出来做水田,下季种水稻,深沼泽地隔开来,等湖里的莲藕可以分株时,分出来一些种上莲藕。
乔武练兵,除了他的六名小亲随,谁要学的,都可以到他那里报到。
当然,做出来的器具,砖瓦,都是寨子里的,公家的,谁私人要货,都是按价来拿。
乔巧为了能完全确定她那矫情手机的规律,又偷喝了两次大爹爹的酒,直到被发现。
被叫来盘问的自然是乔武,这小子经不住胡刀疤两句问就招了。
乔巧被唤到她大爹爹家,干爹脸色铁青的坐在放着两个空酒罐子的桌旁边,二乔立在一旁低着头。
“闺女,你哥说酒是你带头偷喝的,他就喝过一次。”
见干爹的样子是真生气,乔巧嘟嘴眨眼扮可爱卖萌撒娇,“大爹爹……”
这招不管是对亲爹干爹,都是屡试不爽!
“你,你你……唉,闺女啊,大爹爹我不是不让你喝,是你还小,伤身体,长大了,你想怎么喝大爹爹都不说你,你说这万一要把脑子烧坏了可咋好?”
胡刀疤瞧着干闺女的样儿,火气一下没了,只剩叹气,怨自己呗,下次不存酒了。
还烧坏脑子?就这度数差远啦,乔巧偷喝几次之后,都练出来了,那罐烈的现在给她喝也能一碗没事。
见乔巧没作声,低着头,胡刀疤寻思是不是自己话重了?“以后不可以这样了啊,咱吃糖不比酒好嘛?走,大爹爹带你四处去逛逛,骑马。”
“好。”小脸儿终于恢复了笑。
“大师父,那我呢?”委屈巴巴的乔武站着没敢动,他皮是皮,但大师父的威严他还是惧着的。
“你站到院子外,举圆木一个时辰,谁让你不看好妹子,罚你个看管不力。”
一大一小出去老远,乔武才敢低咕,在哪都被区别对待。
这爷俩说是骑马,其实就去了冶铁场,是山鸡回来传话说是练出了钢,吴安让张铁匠打成一把长柄大钢刀,特意叫了大当家的去欣赏。
这不还没近,就看到吴安拿着把大刀武得虎虎生风,还真是,大个子使大刀,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