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百姓们闹腾得,现在又快要兵临城下了,你得想办法让皇上速速好起来。”
肖达最烦这些打马虎眼的话,好好的大贩国,竟因皇帝的一缕痴念搞得乌烟瘴气,现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还病着?谁来主持大局?
“我等定当尽力。”
又是这种应付话。
“王爷,小世子,皇上有请。”候殿外的众臣愁眉不展时候,肖睿身边的苟公公出来请肖达父子。
穿过重重纱幔,肖彬父子俩终于见到躺在卧榻上脸无一丝血色的肖睿。
“皇上,好些了没?”
苟公公给肖达搬来了座。
“六叔,朕就说几句,咳咳……
朕子嗣不多,又都年幼,无法替朕分担,所以,咳,怪朕病得不是时候,大贩的这个担子,六叔,在朕卧病期间,你得替侄儿担起。”
肖睿说话有气无力的,苟公公一脸愁苦的在给肖睿顺着背。
“皇上啊,既然你叫我叔,六叔托大说句话,放下吧啊,不管是那位姑娘还是炼造兵器,咱都放下,我们大贩好好儿的关起门来过,要认清形势,南越强让他强去。”
肖达苦口婆心啊,真恨侄子不争气,也担心自个儿子肖彬放不下,现在又来这么个形势,拿什么去应对南越的进攻?
“咳咳……,六叔,大贩就托付给你了,朕信你和肖彬。”
“皇上,你都与六叔说一说,为何南越会突然之间来这个举动?你在南越做了什么动作?”
肖达问,肖睿老实的把在南越阮乐和乔武大婚那日抓了乔巧之事的全经过说了出来。
可吓到了肖达,肖彬也怒了,怎么能做这么下作的事?那是人家南越正儿八经的准太子妃,又是云楚的小郡主!
皇帝肖睿瞄到了肖彬的震怒脸,“朕知道这样下作,可也只能这样能让她不嫁人,这不是推迟了?”
“皇上啊,你怎么还是放不下?”
肖达就差脱口而出,人就一个,总得有人放下的不是吗?他儿子不就倾心得很?不也得藏心里?在心里喜欢就得了,不一定非要抓手上,最终还是没把想的说出来。
“现在说这些无用,六叔,你答应不答应朕?”
肖达推辞不掉,也不由得他推辞,家国安危啊,难道就看着生他养他的大贩被南越这么吃掉?到地底下也对不起列祖列宗不是?
所以应对此次危机的责任毫无疑问的落在了肖达父子肩上。
紧接着,苟公公送肖达父子出来,向几位守在这儿的大臣宣布大贩皇帝的决定,瞬间哗然,皇上竟病得这么重?
没等这些人寻思完,苟公公赶人走,“皇上要静养,诸位无事先请回吧。”
各怀心思的出了别苑,那几位大臣对肖达不露痕迹的奉承了几句,除了皇帝,就是这一位大权在握了。
回城的马车上,肖彬不太赞同父亲肖达接手这个担子,“父亲,这么烫手的山芋我们就不应该接。”
“不接,等着南越把大贩收了吧。”
“难道你认为能斗得过?”
“先试一试吧,正面迎敌肯定不行,只能迂回,最坏的结果就是赔礼道歉,割地赔款了。”
肖达这话把肖彬吓坏了,这等丧权辱国之事凭啥要他父子来背?皇帝自己闯下的祸一病就了事?
“我不干!幸好乔巧没事,否则我与他没完!”
“这事儿怕是到最后还只能你去干。”
肖达父子俩瞪眼,马车上本就压抑,这气氛更是,肖彬一向不理事,接手生铁和稻谷种子也只是生意上的,要不然以他的个性肯定纨绔到死。
肖彬在想,要是真如父亲所说最后还是要他去应对,面对的是乔巧的夫君南越太子阮晖,这样敌对下来,自己与乔巧的那点朋友情分最后也没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