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柔弱,性格内向。自小两个人一起上学被人欺负时,外表纤柔的苏夏总躲在后边,都是苏雨她冲在前面,某些方面她更像姐姐。
自事发起,除了婆婆金雅慧,苏夏并没有将事情告诉任何人,包括爸妈和苏雨。所以苏雨对苏夏的近况并不太知情。
一天的辛劳、病痛的难过,听到苏雨声音的那一刻,苏夏的坚强土崩瓦解,再也抑制不住,满腹心酸委屈的泪水如决堤般奔涌而出。
“哎,你怎么了?别哭呀!”苏雨在那头看见苏夏好一副久经折磨憔悴不堪的样子急坏了。“喜宝呢?”
“在奶奶家。”
见苏夏仍痛哭不止,本就瘦小的脸上泪水倾淌,苏雨顿时乱了阵脚。
“先别哭!你先说你怎么了到底?”苏雨急吼道。
“陈轩出轨了,已经不回家了,现在发烧难受……”呜咽声中断断续续说着。
“啊!什么!别哭了,别哭了,我现在过去。”苏雨随即挂断了通讯。
约摸四十分钟后,苏雨出现在了苏夏家里。苏雨硕士毕业后放弃了读博,直接选择留在帝都参加工作,后来安家置业。帝都面积实在太广阔,她家和苏夏家一个西一个东,距离平时至少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今天四十分钟就到了,应该是特别心急。
她用一直保管的苏夏家的备用钥匙打开门锁,进门后一踢直接把脚上的渔夫鞋甩在了门口,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向了苏夏的卧室。
“陈轩什么时候出轨的?!这么大事你怎么都不说!”苏雨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苏夏更委屈了,眼里噙着泪却说不出一句话。
只见苏夏面色蜡黄,头发凌乱,极度虚弱的病歪歪的斜躺在床上,难受极了的样子,好似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苏雨顿时心疼起来,不再质问,端来水,拿来退热贴。
“来,喝口水。你晚上吃饭了吗?”
“没。”岂止晚上没吃,是一天没吃。到家也就吃了一口苹果而已。
“不吃饭怎么吃药呢,想吃什么?发烧呢,做碗清汤面吃吧。”
“行。”苏夏有气无力地应到。
苏雨开始忙活,二十分钟后苏夏吃到了暖暖的清汤面。情绪平复了人也复活了,慢慢地将陈轩出轨的情况一五一十地给苏雨讲了一遍,包括今天跟踪去了天津,跑了一整天。
“你怎么这么傻呀!”苏雨极其气愤地说道。“都这样了你找他干嘛!”苏雨气不打一处来,既心疼姐姐又怒其不争。
“可是家不能说没就没了啊。”苏夏抑制住再次喷涌的泪水,手不自然地搓在一起。她不能确信,这样是对还是错。
“这么大事你怎么都不和家里说呢!说了还能帮帮你。”
“说了,不也是让你们跟着着急上火吗,再说咱爸那脾气一听还不炸了,敢拿刀子过来。”是啊,自小苏夏就是苏广臣的掌上明珠,或许是第一个孩子的缘故,加上用妈妈夏琴的话说,苏夏小时候大双眼皮,一双又大又水灵的眼睛会说话一样,活脱脱一个洋娃娃,招人喜欢。苏广臣一副认死理天不怕地不怕的倔脾气,知道闺女如此委屈,肯定能找陈轩来玩命。
“你别大嘴告诉爸妈啊!”苏夏带着威胁和命令的口吻对苏雨说道,苏雨向来是爱打小报告的。
“行,知道了!”苏雨没好声地说道。“那也不能就这样!我明天就去他单位,你不去我去,我倒要看一下他有什么脸!”苏雨言辞激烈,一副替姐姐出气的架势。就像苏夏小时候经常被男同学欺负,苏雨跳出来去和男生干仗保护她一样。
“何必呢,何必要走到这一步呢,没必要。如果不打算拆散这个家,这不是白让别人笑话嘛。如果最后非拆散不可,那就好聚好散。”苏夏阻止到。
“哎,你就是太爱他了。”
是啊,当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