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见面吧。”时隔一周后,苏城给苏夏电话道。
“你媳妇儿走了?”
“嗯……是,昨天走的。”苏城没想到苏夏会问的这样直接,也没想到苏夏会这样称呼她,略迟疑,回答道。
“她走了想起我了?”苏城闻到了浓浓的火药气息。
在这一周里,苏城不是完没有联系苏夏,也有偶尔的电话和信息,但不规律。在气头儿的苏夏并没有怎么热络,回应得很平淡,加之韩涛回来在身边苏城本来就害怕苏夏突然联系,所以苏夏的冷淡苏城并没感觉出什么异样。毕竟两人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就是喜宝在家时苏城不打扰苏夏,偶尔信息没有电话,苏城在家时苏夏完不主动联系。
“不高兴了?”
“没有。”
“今晚见面吧。”
“不见。”
苏夏并不是完赌气,七夕情人节那天后,她意识到是自己沉浸在婚外情的麻醉中,清醒时又处于道德的自我批判与爱情向往的纠结与矛盾中。她不知道如何抉择,所以试图逃避。
“有什么话我们见面聊。”
男人的理智能压制付出真心的感性,但不能压制身体的欲望,因为欲望是满足了自己,而感性却有可能会伤害到自己。而苏城就属于那个极其理性的人,苏夏却属于极其感性,所以大部分所谓理性的男人爱的其实只是他自己。
“我不过是你婚姻的调剂品……分手吧。”苏夏鼓起身的力气说出了这一句在心中演练了多次的对白,心却莫名隐隐作痛。
苏城怔住了。
“我现在快到你家门口了。分手也要分的明白啊,不能说分手就分手。”苏城一顿连环炮。
苏夏坚定不见的念头动摇了,毕竟这么长时间的感情岂是说断就断。但她好害怕一见面所有的坚持与防线又被苏城的一个拥抱轻易击碎。
苏夏给苏城开了门,苏城自然而然地将公文包放置在门口的衣帽架上,然后从鞋柜里取出专属自己的家居鞋换上。
苏夏转身坐到了沙发上。苏城坐过去,苏夏躲远一些。
“我们好好说话行吗?”
“行,说吧。”
“那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不知道说什么就不要说了。”
一阵沉默。
“就是因为这几天不能陪你吗?可是她妈回来了,我得需要注意啊,平时不都是陪你嘛。”
“是啊,我没说不行啊。”
“那你现在是做什么?见面不见,见了不搭理。”
“那要怎么着,你回家不能陪我我应该特别高兴是吗?”
“你知道我是有家庭的啊。”
“是,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苏夏开始委屈地啜泣,“就因为知道我就不能有情绪是吗!”
“不是,我没有这样说。”
“你的意思就是,呜呜……”苏夏由啜泣转为呜咽,“我谅解你有家不能陪我,谅解你不想被发现,但不能不允许我不高兴吧,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独占的。”苏夏停止抽泣,略停顿说道;”如果我们只是**关系可以啊。”
“怎么能说的这么难听呢。”
“事实就是如此啊,你和别人在一起,把我抛一边,还不允许我不高兴。”
“你可以不高兴,可是现在就是这个客观情况啊。”
“什么客观情况?就是又要表演做好丈夫,又要我死心塌地爱你是吗?你不爱你爱人,也不爱我,你爱的只有你自己!”苏夏激动地说出了压抑了许久的想法。
无疑这句话触怒了苏城,尽管可能是事实。
苏城怒吼道:“那你要怎样?!”
“分开冷静一段时间吧。我不想要一份本不属于我的爱情,不能一错再错下去。”
“爱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