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内“呜呜”的哽咽着。
向安无声的在雨中走着,豆大的雨滴敲打在他的身上,一下子便是把个整个的衣服湿了个透。向安没有用真气抵挡雨滴,而是任由雨水冲刷着,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偌大的太乙门竟然此刻没有一个立锥之地。他漫无目的的在崎岖的山路上走着,心中好似如油烹饪一般煎熬。
他想起了从前在乡下,言茗给他缝衣补裤的情景;
他想起了从前在乡下,言茗冒雨给他送伞的情景;
他想起了从前在乡下,言茗热天给他送凉饮的情景!
而这些注定以后不会再发生了,思及于此,向安的眼前模糊了,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
俗话说“夜黑风高杀人夜”。这漆黑的雨夜,倒是给了聂明月极好的隐藏身形的环境。她仿佛像一只觅食的野猫一般,在竹林内腾挪着,今日正是她和慕容兰接头的日子。
她轻柔的落到地上,一道如丝发般细微的真气自掌心而出,“噗”的一声穿透了眼前的黑暗。
只见黑暗中,一道黑影陡然浮现在聂明月的身侧。
黑影显然在竹林中潜伏的久了,浑身湿漉漉的勾勒出了及其诱惑的曲线,如果向安在这,一定就能认出,此人乃是当日石厅内的那个美妇人。
“兰姨!”聂明月看到黑影来下了自己的面罩,一下子便是像有万般委屈一般,低喊了一声。
慕容兰也是心疼的搂住了聂明月,“哎,这次你受苦了。”
听闻此言,聂明月更是委屈的像个孩子一般,痛哭着,似乎要将这些日子所有的委屈都要发泄出来。
慕容兰也不催促,只是任由聂明月发泄着,偶尔低声安慰几句。
过了好一会儿,聂明月便是才是好了一些,哽咽着问道,“兰姨,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教主什么时候才来踏平这太乙门?我快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