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战天斗地的意思了。”眼看着泰晤士河两岸的军民鱼水情,艾伦威尔逊来不及等待英国记者的到达,直接就顶着倾盆大雨,举起相机留下第一手的资料。
他甚至都想好了报纸上的标题,无非就是什么众志成城,共克时艰,保卫大伦敦什么的。
但是想要上艾德礼内阁的支持率上涨,问题就不能局限在英国自己身上了。而是在于荷兰是不是比英国凄惨。
欧洲最容易被风暴潮侵袭的地方不是英国,而是低地国家荷兰。如果英国遭到了风暴潮的侵袭,不论从任何角度,一条海峡之隔的荷兰都会更严重。
对于荷兰来说,几乎一半国土在海平面以下,一旦海堤被风暴带来的大浪冲垮。剩下的事情就看上帝是否怜悯这个低地国家了。
这一天和保卫大伦敦同时发生的是,凌晨时间荷兰的海堤已经被冲垮。汹涌的海水顺着缺口冲进了荷兰内陆,一路上摧枯拉朽,接连对摧垮六条防洪堤,为了抵御风暴潮的海堤,也出现了四百多处决口。
到了第二天风暴潮仍然没有过去,成千上万的人站在自己家的屋顶,呆呆地看着一望无际的水泽,到处都是人类和牲畜的尸体,在水中起伏不定。
和会逃跑的人相比,牲畜面对这样的天劫更是毫无反抗之力。
一天时间,荷兰海堤被冲垮的消息,已经传达到了伦敦,并被各大报纸报道。荷兰的惨剧让同样承受海水倒灌泰晤士河的伦敦市民心中惴惴。
伴随着各大报纸对荷兰惨状的报道,和保卫大伦敦的事实,艾德礼首相在国会慷慨陈词,“荷兰的惨状绝对不会再伦敦重演。”
白厅外交部大楼,艾伦威尔逊脱下雨衣,伸手接过伊斯梅爵士递过来的咖啡感激道,“爵士,真是谢谢!”
喝了一小口热咖啡,两人听着的收音机当中,正在传来艾德礼首相的慷慨陈词。
“一旦我们能够抵御住这一次的风暴,首相的支持率一定会上涨的。”艾伦威尔逊轻轻吹了一口热咖啡,开口道,“关于本次自然灾害促进了英国公民的团结,表现出来的可贵精神,不知道我们的媒体朋友怎么看。”
“当然是侧重于,传统家庭的可贵品质,女人支持男人,男人保护女人。”伊斯梅爵士想了一下道,“再对比荷兰的情况,公民对本届政府的满意,自然是可以预见的。而且首相已经把这次的风暴潮和伦敦的改建联系起来,估计丘吉尔议员也办法不多。”
“真就好,总比时不时地,就有被苏联支持的女权主义者被报道好。”艾伦威尔逊十分惬意的放下咖啡,略带疲惫的道,“我拍的照片已经无偿送给记者了。”
如果说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是缺少一些抗洪群众疲惫的躺在堤坝上休息的场面。这也没办敦市民能做到当前这样已经不错了。
现在可才到二月,你让伦敦军民放在满是海水的堤坝上也不现实,天知道荷兰的伤亡,是有多少是因为低温。
“你这话让那些女权主义听到了可不好收场,哪怕我们都知道,苏联资助妇女运动是一个事实。”伊斯梅爵士道,“可政客需要支持率,女人的选票也是选票。”
“有选票也改变不了什么。”艾伦威尔逊倒也谈不上对女权多么畏惧。
现在的女权运动和苏联绝对有关系,这是一个人人都知道的事实,女权主张往往和马克思的思想沾边。不然美国也不会把四色运动放在一起防备。
他甚至都知道哪怕二十一世纪,女权也没有撼动大部分国家男人严守的领域。
男女同工同酬是绝对失败了,还是同样的岗位男人赚钱多。
在这个最重要的领域争取失败,其他方向拳法再狠也都是争取个AA制。改变不了大局!
除却某大国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