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其极,竟借其丑陋为由,给陆平安扣上了一顶魔头之徒的帽子,其用心真可谓歹毒之至。
然而,正与陆玲珑小声谈论着什么的陆松荫,却迟迟没有作出表态。
恰在这时,会场上空的积云中透射出一团光亮,显然,这是放电的前兆。
陆平安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引导天雷轰向陆天望,可就在这时,他的视线突然在观赛席上,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轰隆隆……
一个走神的工夫,陆平安错失了这次杀死陆天望的机会。
不过此刻,惊喜交加的他根本顾不上对此感到可惜。
“白伯?他……还活着?”
陆平安眼眶一热,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上个月底,他被陆天望陷害,不得不逃出陆府。
当时陆平安还以为,白伯一定会在陆天望的拷问报复下死去。
为此,他痛断肝肠,自母亲去世后第一次流了眼泪。
可陆平安万万没有想到,白伯不仅活了下来,而且看他上台阶的速度,身子骨似乎也没什么大碍。
“家主!小的有冤屈上禀!”
转眼间,白伯便挤过人群,“扑通”一声跪倒在陆松荫近前。
“我记得……你是天波府上的家仆吧。”
陆松荫神情严肃,上下打量着白伯问道,“区区一介下人,谁允许你擅闯这里的?”
“是我!”陆玲珑清脆如银铃的嗓音在一旁响起,“白伯,把证据拿出来吧。”
“诶。”
虽然在陆松荫的威压之下,几乎要被吓得气绝,但老人还是强顶着恐惧,颤颤巍巍地从袖中取出一只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