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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林家再次遣人来到陈家,恰逢清宁在陈家做客,那媒婆提着几只牲畜敲响了陈家的门。
“哪家的?”清宁站在院子里头隔着木栏问道。
“林家的,姑娘便是那菀铃罢?”媒婆问道。
“好不客气,竟直呼本姑娘的名。”清宁刁难了她一句。
“是奴家的不是,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媒婆尽管心里不快,但仍低声下气地问道。
“本姑娘不是拒了林家么?怎的又来?”清宁反问道。
“上次林家并未遣人说媒,此番让奴家前来,是想定下这门亲事。”媒婆笑道。
“林家不是让我作妾么?前些时日孟家与吴家俱来提亲,可都是娶妻呢。”清宁白了她一眼。
“那如何能比,虽说是妾,可林家是大户人家,姑娘是个吃过苦的,今能嫁上个好人家,往后便不用吃苦了。”媒婆一字一句地劝说道。
“大户人家?不过都是吃素的,区区不过一介农夫,怎还瞧不起人呢?你若能劝说林家休妻,扶我坐正,你再来这信口雌黄罢!”说罢,清宁转身便走进了屋子里头。
菀铃待在屋子里头听得一清二楚,可谓是胆战心惊,待清宁走进屋中时,她不禁开口称赞了几句。
日落之时,萧靖熠下山来接她之时,清宁正与菀铃说笑,远远地听到欢声笑语不断,萧靖熠不禁问她为何如此高兴。
“今日羞辱了林家,真是大快人心。”清宁解释道。
原是如此,萧靖熠宠溺地一把搂过她,让她辞别菀铃,趁着日落前好回到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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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萧靖熠吹灭了烛火,摸着黑回到榻上去。
“明日与我前去镇子里头,我要瞧瞧那林家是甚么来头。”清宁抱着他说道。
“别惹祸,近来官兵查得紧。”萧靖熠咬了咬她的耳朵说道。
“可别再折腾我。”清宁正欲推开他,无奈他劲大,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推也推不开。
清宁心想,若是他为帝王,定是不早朝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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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靖熠此次颇为疼惜,凭借着月华吻着她的脸颊,每每到这个时候,他便意乱情迷,只觉得她浑身都是软的,碰一下便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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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她娇弱地喊了一声。
萧靖熠停了停,特意轻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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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皎月当空,渐渐地隐入了云中。
旖旎的春光,就落入了这屋子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