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备受打击,却又无可奈何。
他也只是一个王爷的儿子,说起来在朝中一点实权都没有,又能改变的了什么。
就这单单两三包的葵籽,总共不到半两的银子,又要给这个缴费,又要求那个照顾,剩下的钱估计连顿饭钱都不够,那位老婆婆辛苦一天又赚得了什么。
前面的楼阁很快便到了,酒楼门口张灯结彩,特意布置的一番,牌匾之上的三个大字“浔燕楼”映入眼帘。
掌柜带着一群小厮早已等候,见到令钫过来之后,赶忙笑脸相迎“世子,宴会摆在二楼大厅,楼上请。”
微微点头之后,便抬步向着二楼走去,掌柜看出了世子的不高兴,小心的在一旁伺候着。
二楼中的人来的都差不多了,见到世子上来纷纷正襟作揖,眼神中更多的是看向身后的灼华和林飞兰。
以前,世子可是从没有带人参加过这种场合。
令钫径直的走向了堂中主座,随手指着下手边的位置,示意掌柜安排加座。
趁着这时,世子向大家介绍道“这是新结识的朋友,灼华姑娘和他的同伴们。”
一番招呼之后,众人纷纷入座。
少顷,世子一展随身携带的纸卷,说道“既然大家都不说话,那我就先给大家起个头。”
白纸之上,行书写着一首诗词《沙湖游》:
荷花园里看荷花,沙湖岸畔踏湖沙,日日观花,夜夜踏沙,何时归家。
时时念卿不见卿,刻刻无闲难寐君,月上枝头,有挂梢头,慰我辛愁。
“这是边陲兄弟送给我的一番拙作,正好今日拿出来,算是先行烘托气氛,大家都来看看吧。”
世子的话一说完,台下的众人也对这首诗评头品足起来。
堂下一位青衫学士,上前率先说道“这首沙湖游以景抒情,算得上是佳作,想来这位边陲军士日后定是难得帅才。”
又有一名身着官服的人附和道“句尾押韵,我也觉得算得上好评。”
二人说完之后,整个大殿中都是一片夸赞之词,甚至是有种奉之如圭臬的趋势。
就在这时,一直无动于衷的灼华,长长的叹息一声“危矣,危矣,这南庆危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