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早点都未曾用,我创作什么?”
皱了皱眉,规劝道“敬兄,饮酒该适可而止,纵然心中百般不乐,也不该那你的身子出气,你这样让嫂子知道了指不定得多担心你。”
“哼,莫提那个妇人,奸商当前,我欲为父雪恨,她居然劝我平心静气,据理而行,不可动怒,实在不可理喻。”
被称为敬兄的醉酒男子怒不可解的一摔酒杯,砸在石砖台阶上粉身碎骨。又猛一把拿过刚放在朋友面前的酒杯,继续给自己倒上酒一饮而尽。
“嫂夫人也是不想你在一怒之下中了那女人的圈套,毕竟你若是先动手打人……”窦墨哑口,突然想到眼前的这位好友已经动过手了,自己这话说晚了。心中哀叹一下,继续说道“亏的那范大娘不敢报案,否则,你逃不过一顿板子。”
“我怕她?一个蛇蝎心肠的老太婆,老而不死是为贼!若不是她跑得快,我必要以她之首祭奠吾父。”
公子陈的眼中露出凶光,曾经的他或许是个不识五谷杂粮的傲慢公子哥,还真要谢谢那个可恨的家伙,若不是她,他还没机会体会一番人生的百味酸苦。
“敬兄,你着相了。善恨妒忌,都会让你迷失自己,你不能为了报复她而毁掉自己的前程。”窦墨悉心扶起好友,想带着他去客房歇息一下,虽说六月天颇热,但是醉酒之人还是要小心点。
谁知公子陈一把推开窦墨,尽显好奇的仰头豪饮,愈发怒喝“可恨那贪官!收我状纸却不受理,官匪勾结,祸乱大明,真是我大明百姓之悲哀哉!”
窦墨又听了好友几句抱怨,算是知晓了为何今日又是买醉。但听其愈发出言不逊,连忙上前捂住他的嘴,轻声细语安抚道“敬兄,不可胡言乱语的,知县大人不过休假未归,下面那些人如何有资格受审此案,况且那知县你我都见过,酷爱书法,笔墨之风清正锋锐,那君子之道,绝非你想象中的那样。”
“我不听!我不管,那贱人必死,在此之前,我要那个与她狐狈为奸的家伙也付出代价,让他知道,什么叫罪有应……得!
天理大道,难容奸邪!人妖殊途!一切魑魅魍魉必在我……我屠妖大刀……之下神形俱灭,还悠悠众生一个太平!”
得,窦墨确定了自己这位好友是彻底醉糊涂了,语无伦次也罢,连他的作品里的东西都当了真,怕不是魔障了。
正欲搬其进屋,院门被人推开,一婀娜多姿的女子端着木盆进来,正是窦墨之妻,窦梅氏。看了一眼相公搀扶着的醉人,不耐的撇了撇嘴角。
“你看看你,交的啥子朋友?赖在这里喝酒也就算了,还大喊大叫嘞,扰的街坊邻居都跟我提意见,我能说啥子?说我家有个醉汉?窦墨你能不能考虑一下你妻子我的脸面?别啥子人都往家里领,你就不怕我红杏出墙?啊!”
窦梅氏将木盆摔在石桌上,指着窦墨便是一阵骂骂咧咧,窦墨全程闭口,他早已习惯了妻子的狮子吼,而且这次也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妥当,没有考虑到妻子的感受。
“娘子,你就体谅一下吧,敬兄也是悲伤过度,平日里不至于此的。娘子,你帮我去找一下嫂夫人吧,让她莫要再忧心敬兄,待敬兄醒后自会回去。”
“咋,你还使唤起我来咯?你自己咋不去,你们不是知交嘛,他能入我窦家宅,你自然也可随意去他陈家内宅,礼尚往来嘛!”
“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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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墨哀叹一口气,这话也能乱说?这要是让别人听了去,指不定又要被那群多舌妇人乱传谣言。
“啥子也别说,赶紧洗脸去吃早饭,前日孙掌柜来定的两幅字画你赶紧着些,逾了期你就去你的敬兄家睡吧。”
窦墨将人扶进厢房,关好门,这才殷勤来到妻子边上,替她捏肩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