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敢开口!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没办法自己做这些事。
再不剪,又该长了。
云舒。慕靖南想起了什么,薄唇扯出一抹愉悦的弧度,况且,我也帮你剪过,所以礼尚往来,你也帮我剪一次吧。
我什么时候让你帮我剪过了?司徒云舒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
你有一次执行任务回来,手受伤了。可是指甲又长长了,你在生闷气,后来是我自己发现了,给你剪的。当时你虽然抗拒,但也没有拒绝,最后还是让我帮你把指甲都剪了。
仔细回想了一下,司徒云舒记忆里,似乎确实有过那么一件事发生。
她抿着唇角,对上他期待的目光,知道了,烦人。
问看护要来了修剪指甲的工具,司徒云舒搬来一张椅子,坐在窗前。s1
伸出手,凶巴巴的,手伸出来。
给。慕靖南心情倒是很好的样子,一点也不介意她语气不好,态度不好。
直接就把手,放进了她的掌心里。
司徒云舒瞪他,我让你把手伸出来,可没让你往我手心里塞!
抱歉,我可能误解了你的意思。
他很是坦然,嘴上说着抱歉,可看那表情,可没有一点歉意的样子。
相反,还很骄傲的模样。
司徒云舒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告诉自己,他现在是个病人,是她的恩人,她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在报恩而已。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了。
所以,要忍。
忍他。
拿着指甲钳,司徒云舒低下头,认真的给他修剪指甲。
她没有把头发扎起来,顺滑的发丝,从肩头倾泻而下,半遮住脸,从慕靖南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她精致的侧脸。
那高挺小巧的鼻尖,宛如花瓣般没好的唇形。
n旁人难以模仿的娴雅气质,慕靖南不知不觉的,便看痴了。
剪好了。
司徒云舒放下他的手,一抬眸,便撞进了他眸底深处。
那双清冷的眸子,此刻溢满了如岩浆般炙热的深情。
错开目光,她立即站起身,我该走了。
云舒。
慕靖南叫住她,还没给我擦手。
是啊,慕二少可是有轻微洁癖的,刚修剪完指甲,怎么能不擦手呢。
司徒云舒抱怨一声,真难伺候。
还是朝着盥洗室走去了。
慕靖南失笑,只要一想到她要离开,也不知道今晚还回不回来,心情就有些惆怅。
司徒官邸。
回到官邸的时候,司徒夫人笑yy的握住她的手,云舒啊,你可算回来了。
母亲,你这么急找我回来,是有什么事么?
司徒夫人目光闪躲,没事就不能让你回家么?你看看,你都多久没有回家陪我和你父亲吃饭了?
抱歉,母亲。
来,别站着。我们坐下说。
到了傍晚,司徒先生也回来了。
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吃着晚餐。
司徒先生开腔,那两个孩子一直没有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