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江带着律师团的人前来,就证明,织品酒业的这个面子她们不卖了。
他们不仅不卖,还要讨个说法。
毕竟,恒信是被牵连的一方。
“请上来,”是祸躲不过,事已至此,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让他们选了。
“检察院跟法院的人还在楼下勘察现场,这会儿,”若是撞上了,怕是不好解决。
扬逸凡闻言,一个回眼刀杀过去,似是觉得下属说了句废话。
检察院跟法院的人不能撞上,难道恒信就能得罪了?
恒信乃重工企业,每年来往订单吃的都是国家饭、且不说还笼了澜江上的江山,这中间的任何一条,他们都得罪不起。
这日,扬逸凡亲自迎接余江进办公室,路过厂区时,检察院的人和警方见了余江,两方对视一眼,未曾招呼。
恒信在城南,织品在城东,管辖范围不同,不太相熟也很正常。
办公室内,余江望着扬逸凡,面色沉重,连客气寒暄声中都带着些许火药渣子。
“本该亲自登门道歉的,奈何这一时半会儿走不开,余总您亲自过来,实在是晚辈的失礼。”
扬逸凡一番客气话语道出来,也是圆滑的很,谦卑的姿态,微微弯曲的身子,无一不是在伏低做小。
“知晓杨总事务繁忙,所以我不请自来了,还请杨总莫见怪。”
“余总说的哪里话。”
余江坐下,望着对面的扬逸凡,似是未曾想过多浪费时间,直言开腔:“我瞧杨总也忙,就不过多耽误杨总的时间了,我带了公关部和律师团的人,杨总二选一。”
选公关部的人,无疑是让扬逸凡立担所有责任,将他们恒信摆在受害者的位置上。
选律师团,自然是站在对立面,打官司去了。
为敌为友,我送上门来让你选。
“余总在商场上是前辈,此事,确实是我们织品处理不当牵连了恒信,余总放心,我们织品会全力配合恒信的解决方案。”
扬逸凡其人,也算的上是个商业奇才。
余江未曾找上门之前,他仅是客套周旋,但却从不做出表示,毕竟、来临时,两个人的力量胜过一个人。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扬逸凡是在拉着恒信给织品挡新闻热度。
只要余江一天不找上门,他就可以一直装疯卖傻装不知晓。
但此时,余江亲自带着人律师团与公关部的人上门,但凡是他不想在商场上多一个敌人,也都会全力配合余江。
而余江呢?
秉着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不好撕破脸皮,一直在给扬逸凡解决的时间,但不曾想,未曾解决就算了,还把他们二度拉下水。
“杨总忙,公关部的人我就留下来了,”说完,余江起身,来去速度极快。
“我送余总,”扬逸凡跟着起身,将人送至门口。
只是、将将拉开办公室大门,便与某人撞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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