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本没有感同身受,可没有,并不代表不能创造。
无情的人多的是,也不差顾江年这一个。
只不过,他的手段比较阴狠,打着不破不立的架势将人逼下悬崖。
一旁,候在餐室的佣人见眼前情况不对,都及其识相的转身离开,将空间留给这夫妻二人。
顾江年用实际行动给她演绎了一番,什么叫我捧你的时候你就是玻璃杯,摔你的时候你就是玻璃渣。
“顾江年,你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我。”
“成年人的婚姻如果是互相尊重的那也本该是可以和和美美的,我不是一岁两岁更不是没有主见与思想的未成年,逼迫我前行这种戏码你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你若一定要这样,那就耗着吧,耗到两年婚期一到你我一拍两散。”
这话、何其扎心。
眼前的境况如何说?他还没来得及将人推下悬崖,姜慕晚纵身一跳,避开了他使出的所有手段。
那雄心壮志,气的顾江年火气跟六月三伏天的的温度似的,蹭蹭蹭的往上冒。
“你耗着,耗到我耐性散尽了,一拍两散之前先毁了你,”说完,他伸手,抄起餐桌上的报纸扔在姜慕晚身上。
报纸洋洋洒洒的落下来,落在她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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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大字的标题落在姜慕晚脚边,让餐厅的气氛都止住了。
顾江年气就气在姜慕晚是个不敢直面的孬种,他还没动手她就纵身一跃下了悬崖,这气魄,他不知是该夸,还是该骂。
“你把我逼上悬崖我未有只言片语,你倒好,拉你上来转眼就往下跳,你凭什么?姜慕晚,你在恶心谁?”
“只许你让我难堪,我就不能让你难堪了?”
顾江年说姜慕晚是个孬种,这话也没错,她若是个勇士,怎会遇到问题就逃避?
这夜、姜慕晚下班未走。
连着几日如此动向,付婧不用猜也知晓发生了何事。
直至天黑,办公室的人都走光了,连带这姜临都离开了,她双手抱胸倚着门望着姜慕晚,话语淡淡:“喝一杯?”
澜江边上,除去一个鼎鼎有名的凤凰台,还有许多不计其数的沿江酒吧,比上次姜慕晚去的酒吧一条街要高出不止一个档次。
站在酒吧露台上,外面是景色优美的澜江,夜风习习,吹动姜慕晚身上的白衬衫。
她坐在正对澜江的高台上,望着眼前的江景,思绪飘忽,不知所向。
“莫吉托,”一杯酒落在跟前,姜慕晚伸手端起,缓缓的抿了口,觉得不带劲,又喝了一大口。
身旁付婧见此,侧首笑问:“你不会是出来买醉的吧?”
“不行?”她笑问。
言语中带着些许轻飘飘的笑意,。
付婧笑了笑:“真想买醉,你先留着,回头把市政的那群人喊出来,你能买醉也能给我们谋福利,无用之酒,不能多喝。”
“你跟顾江年这又是闹上了?”顾江年三个字,付婧没敢言语出来,说的是唇语,但慕晚懂了。
抿了抿唇,不言语。
她这副模样,付婧是猜到了,端起杯子喝了口酒,转了个身,背靠着长台,叹了口气,悠悠道:“我看你俩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看我俩这样你很高兴?”
“感情这东西,能不碰就不碰,碰上了是耗子药还是解药没人说的清楚,但势必有一点的,有本事的人,耗子药也能变成解药。”
“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没本事?”
付婧望着她,摇了摇头,笑道:“我觉得没有。”
“就这么个人物放在身边你不去好好利用反而去跟人吵架,一副王炸的牌,你倒是好好打啊!”付婧看来,顾江年是一件商品,一件可以用感情去